2016年6月2日 星期四

「學霸」都有落泊時

Cherry70s男主人都擺自己張會考證書出來,Cherry 話魔術師係「學霸」,池兄又話魔術師讀的是「band 1非一般村校」,實在令人汗顏。查實20幾年前,魔術師考會考的時候,母校也只是區內「校風較良好」的「名校」(鬼叫以前屯門出名多黑社會)而已。在當時家長學生心中,真正「區內名校」是只有小六畢業全級考頭十名才有機會考得入的屯門官立中學。魔術師還記得當年考完學能測驗,升中派位時給考第11的港女女同學指罵,話魔術師點解(好似係?)全級考第一都唔揀屯官,反而選了母校,爭去了「11妹」的名額。

當時天真的魔術師就只有傻傻以丹爺的葉問腔回答:「咁近屋近,可以返屋企食午飯嘛。」

這就是魔術師「衰十一」的經驗。
去到母校,魔術師開始遇到對手,中一至中三都考唔返全級第一,只在全級全班三名、全級五名之內「浮沉」,直至考完中三評核試(公開試加校內評核),魔術師科科掂任選,結果就選了讀理科,同時考得叻嗰兩三個女仔(無錯,「騎在」魔術師頭上的都是女生)好高騖遠轉會了去讀單細胞中學,魔術師便得以「重奪未來榜首」:

(中三定八十,魔術師十足十楊提督一樣是個文弱書生。)

一年好快就過去,魔術師見會考課程甚為淺顯,又見那些九優狀元(當年最多只考九科)成日在鏡頭前也文也武,也想自修兩科試試。結果最後也給老師勸退了(是為魔術師好還是為校譽就不得而知)。當時有一位老師給的理由是很好笑的:「嗰啲名校生,成日搵科聖經來搭夠數,最易考就係宗教喇!」魔術師不知就裡,就被忽悠了過去。

記得魔術師對上一屆的師兄姐會考成績不俗,令母校聲名鵲起,區內家長奔走相告。校長老師都對緊接着魔術師的一屆都寄望甚殷,想再接再厲。魔術師也不負所托,成為當年兩理一文共三位同得本校最高會考分數的「我校狀元」之一(雖然這樣的成績放在今天不值一哂,尤其是英文listening and oral拎D,明顯是語境培訓問題,輸在起跑線。中學時只單靠看明珠台是不夠的,起碼自小要跟賓賓姐姐練習)。放榜當日老師們驚死魔術師轉會,一早便夾了魔術師去教員室,話「我地已經留定個位俾你」:



當時鄉大為了跟藍大爭生意,提出了「暫取生」計劃,好讓成績良好的同學拔尖跳班,提早享受四年大學生活。當年魔術師沒啥獨立思考,不知道工管、工程、電車等科目是什麼東東,只見現在在天文台做了高級科學主任,間唔時會出來報告風暴消息的師兄也是報讀物理系,便將一生前途押了上去,父母也沒過問。

老父一是傳統派老實人,不想魔術師借政府錢讀書,更不會欺瞞資產去報grant loan,只會「死慳死抵」去供魔術師讀書,所以魔術師的四年大學生涯也是靠啃老過活,連補習兼職也沒撈上一份。結果直至魔術師大學畢業,所欠「學債」也只是區區數千元,是在大四時意思意思一下申請回來的。

唔知而家係點,但當時鄉大是會要求語文能力未達標的同學修讀大一中文及大一英文。回想起當年選科,一個學期18個學分,魔術師一口氣便填哂所有主修和副修科目,有剩的塞滿各通識科目,但求早日達至畢業所需的通識學分。

負責簽名批准的講師見了,問:「乜你唔使讀中文同英文咩?」
魔術師順口就以「學霸」的姿態回答:「我中文A英文B,呢兩科可免修。」

諗諗下又真係幾屈機的。尤記得當年同魔術師會考同分的同校理科「狀元」,竟然問魔術師拎中四的作文去抄考,作為其大一作文功課,得出來的評語竟是「有資格在課堂上朗讀」;而現在那位「狀元」則返回母校任教。

奈何時移世易,「學霸」都有落泊時。20幾年的後的傷港講資歷就只會參考乜乜七七基準試的成績,好似依家英文就要考International English Language Testing System(IELTS),魔術師呢類的老一輩人就無乜動力去考,但係又由於當年無考A Level,早前被下岡要搵工先知魔術師 officially 中英文就只得中五程度。結果就係連考公墓園都唔得:如果要報考,就要再考個甚麼勞什子公墓園綜合招聘考試 。萬一真係要搵工等開飯就真係激死!

***
伸延閱讀:
Cherry:少時死讀書,大時死投資
70s男主人:男仔中學成績可成為潛力股溝女?

58 則留言:

  1. 哈哈,小弟同魔兄一樣3A4B,除左Maths同Physics對調,其他一樣。不過我攞多把槍:宗教攞F也(所以話靠宗教容易搭夠都有d呃人,當然我係hea考的)。

    記得當年Maths由於考生良莠不齊,為能俾主要是文科生能過關將題目出得非常淺,但對理科生尤其是修A Maths由於太淺關係,條curve拉得非常「衡」,據聞95分以上先有A,基本上出錯空間好細,所以好明顯小弟係粗心大意過魔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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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Maths 真係好易大意失X周,一輕敵就好易錯埋啲儍仔嘢,用來訓練細心的習慣又的確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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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呵。師兄你真係搭晒所有尾班車,「中三評核試」你應該係最後一屆,「暫取生」你亦應該係最後一批,池某入讀時已變成「聯招」。
    最後幾段感同身受,當年以為豁免修大一中英文好威,結果讀了一堆讀完通通都唔識的通識來填學分。畢業後搵的第一份工就係文字工作,赫然發現自己的官方認可語文程度只係中五程度,而且已經荒廢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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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中三評核試」係最後一屆,不過「暫取生」就係尾二一屆. 我year 2時仲有暫取生入大一,同埋中七生入大二插班. 當年呢班插班生大部份係「水魚」:以物理系來說, 中七的數學不能跟大一數學相提並論, 「四改三」的插班生就變成係輸在起跑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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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你year 2時入大一的應是「聯招」拿firm offer入讀的,已不叫「暫取生」,雖然性質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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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原來如此,難道池兄是當中一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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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哈哈。池某正是以「聯招」firm offer入讀的「偽暫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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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嘻嘻, 又估中了. 聰明仔食聰明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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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當年小弟應該係「蕉皮」(Jupus)實行第二年,中六學期尾我同好多同學收到「偽暫取生」firm offer,結果除左我同一個同學外,其他都入晒鄉大避開A Level。

      唔入原因係嫌鄉大個電子系無電機讀,所以就寧願等藍大個conditional offer...而結果人生好多誤打誤撞又不可或缺的經歷都是基於呢個electrical既background,加上以當年小弟性格住鄉大宿舍應該會鬧出好多摧毀一生自信的笑話,所以都無後悔呢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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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唔入原因係嫌鄉大個電子系無電機讀

      EE同EEE係鄉大同藍大的主要分別,客源可以好唔一樣。

      //加上以當年小弟性格住鄉大宿舍應該會鬧出好多摧毀一生自信的笑話

      乜唔係藍大的舍堂文化只會更藍血,更講brotherhood?我覺我反而鄉大的舍堂文化就弱好多,平平無奇,唔似藍大咁講「身份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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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係因為鄉大硬性至少要住一年,而藍大無此規例,我住藍大山腳咁近之餘,運動只是高魔兄一級:「文弱書生」對上的「四肢發達」,但同「身手敏捷」完全沾不上邊,點秤都唔到我有Hall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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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點秤都唔到我有Hall住啦.

      即係又係葉問腔「返屋企食飯」。

      博士表弟住黃埔返藍大,一樣從不住hall,返屋企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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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回想起當年選科,一個學期18個學分,魔術師一口氣便填哂所有主修和副修科目,有剩的塞滿各通識科目,但求早日達致畢業所需的通識學分。

    現在是在網上選科,大家要開著天文台時鐘等一到選科時間便按「下一步」,真是選科如打仗,有興趣可搜索「cusis老母」。

    //只見現在在天文台做了高級科學主任,間唔時會出來報告風暴消息的師兄也是報讀物理系

    我反而當初是希望搞科研而報物理,不過這條路不太好走,近來才發現自己需要懂的絕對要比大學課程的更廣更深,和自己最好比其他人更早掌握才有競爭力,故是要加倍努力自學,研究投資這不知付出和回報是否成比例的事也因此先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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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之前year1時想快d讀完大學通識同埋d無謂野, 係選科時整曬plan A, plan B, plan C, CUSIS老母好少俾你報到所有你鐘意既科ga, 不過今年已經讀完曬non-major既野, 唔使再用cus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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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year1時想快d讀完大學通識同埋d無謂野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人人都唔想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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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近來才發現自己需要懂的絕對要比大學課程的更廣更深,和自己最好比其他人更早掌握才有競爭力,故是要加倍努力自學,研究投資這不知付出和回報是否成比例的事也因此先擱下了。

      我一向都話攬住幾本年報日日鋤, 碎碎唸財務自由, 乾等價值回歸是非常cost ineffective的事, 即使俾你真係賺到, 人生上的marginal cost 是遠超過金錢上的marginal profit 的.

      好似收租仔咁, 可以識得啲乜? 「能力圈」可以有幾大? 人人靠地產靠股票收息收租,剝削其他人來達致「財務自由」,成為人生的唯一目標;呢個思想,日本爸爸真係教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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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魔術師兄當年拔尖提早入U,真係叻叻豬呢=P BTW,你同70後兄讀的A Math,應比我當年讀的難好多。到了我那一屆,個syllabus已經cut咗好多了~

      "日本爸爸真係教壞人"~
      此日本佬同曾x滄係同一類人,死hold住幾廿層樓,就以為自己好叻仔。個人認為,他們將來兩腿一伸後,便會立即被人遺忘,因他們根本沒對社會貢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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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個syllabus已經cut咗好多了~
      聽中學師弟師妹講,DSE課程近一兩年都cut左一D,我關心的數理科都被cut,我聽完不禁大呼:「又cut?咁仲剩D咩讀?」又從大學師兄得知,大學物理課程都有被cut,而家讀物理其實比以前輕鬆很多。又見新聞,說是家長要求中小學減功課云云。到底咩回事?真係港童港青一蟹不如一蟹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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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更正:上文應為「cost inefficient」才對。

      //BTW,你同70後兄讀的A Math,應比我當年讀的難好多。

      Syllabus愈來愈淺是常識,但奇就奇在啲學生會覺得深。照計依家人人都學19幾樣雜耍興趣班,學生的學習能力應該比我們高才對。

      //日本佬

      偶像博客嗰邊好多人都話佢係啟蒙老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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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家長要求中小學減功課云云。到底咩回事?真係港童港青一蟹不如一蟹定點?

      咪就係因為班怪獸嘉獎叫啲細路學埋非洲鼓呀、豎琴呀19幾樣唔等使雜耍,時間咪係咁浪費哂囉!

      以前我小六考一次,中三考一次,到中五再考會考,真係考公開試當食生菜,完全無壓力,慣咗plan好溫習做past paper練習的時間表;依家DSE反而係一試定生死,班有青未見過大場面,就梗係不安加躁動,要靠搞港獨打JJ來發洩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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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賣下廣告先,池某寫過,以日本佬為師係等死:
      http://poolshunter.blogspot.hk/2016/02/blog-post_1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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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搏哂命拉人入會信日本佬的又算不算是「龜公鴇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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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喂,果個係「日裔美籍夏威夷人」,唔係日本人啵!亂改人國籍,因住社混青D7你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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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日美聯盟, 優秀民族都話要做收租仔, 試問班拒做樓奴的有青情可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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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嘩!魔兄同摩兄真係勁3A4B。小弟當年會考得兩個定三個C,其餘都係D同E,最後入左屯門工業學院(那時卻住在沙田),但讀左一年就因走堂太多又得罪太多阿sir同 miss比人踢左出校,只得出來做左幾年文員仔。個幾年都真係幾慘,比唔少人睇唔起,不過依家叫做上左岸,諗翻又有另一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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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屯門工業學院
      間間IVE的科目都唔同,跨區返學唔出奇.

      就係以前有poly, city, 同IVE 提供多啲high dip程度的技術性課程,青年人總可以學會一技傍身,出路會較多,而唔係好似依家咁死谷爛谷都要讀大學,學無所成出來就唯有「追尋理想」, 日日打JJ發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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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唉~當年勁又點吖,而家咪又係咁樣~
      不過同一行轆左十幾廿年都算矮仔上樓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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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唔止傷港地,幾乎全世界人人都係咁架喇, 係得班有青唔想行呢條路啫, 摩摩無謂唏噓埋一份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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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佢哋想一步到位. 唔想慢慢行. 但可惜,經驗其實幾緊要.

      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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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佢哋想一步到位. 唔想慢慢行

      跳樓都係「一步到位」,即時自決兼無得返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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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原來是師兄弟,打過招呼。
    小弟第一屆暫取生讀物理,後轉了電子。

    ST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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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你好堅! 雖然分數我我高D, 但你個年代應難取A好多!!!
    我無中三果個試. A 有分A1 A2.

    原來你讀PHY! 當年我都諗過讀鄉校的MOLECULAR BIOTECH, 不過飯碗問題轉左去偽專業科. 最後又唔做番本行...

    最不幸是我當年已取消左暫取生, 拔尖又未有. 焗考ALEVEL, 否則我估會跟興趣讀科PURE SCIENCE.

    拜建華特首所賜, 當年七間"大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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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你好堅!

      過獎喇, 不過當年係精英教育, 珍惜自己羽毛的學校都奉行嚴入嚴出, 出品絕對有保證.

      //飯碗問題轉左去偽專業科. 最後又唔做番本行...

      讀物理系就幾乎註定係做唔返本行. 不過都好吖, 依家見到啲電車仔寫篇email都唔掂要我幫佢地改文, 就知道「專科」專到「理科人寫文唔掂」係幾咁弊.

      //拜建華特首所賜, 當年七間"大學"了.

      量化寬鬆之下, 學位貶值和畢業生薪金下流是必然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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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係第一年分A1A2、B3B4....的.

      當年我都係驚飯碗問題,所以蕉皮全部填EE或類似科目,填無可填時先塞Physics。

      不過轆咁多年都係技術活,個「理科腦」一直無丟低,起碼睇A Level Physics electromagnetic個part仍然難我唔到的.

      當然我做既野只為demo同生產,同真正既科研差好多個層次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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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係第一年分A1A2、B3B4....的.

      分A1A2已經係量化寬鬆的前奏...即係月入十萬話自己係中產,月入三萬又話自己係中產咁.

      //當然我做既野只為demo同生產,同真正既科研差好多個層次嘞.

      在傷港,有production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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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好高騖遠轉會了去讀單細胞中學//
    諗起我中三時同班都有一個咁嘅女仔,而家好似去咗藍大。

    //竟然問魔術師拎中四的作文去抄考//
    唔知點解好多中學時讀得下書嘅到咗大學都變咗hea精,可能覺得中學chur咁耐,唔玩返下都對唔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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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諗起我中三時同班都有一個咁嘅女仔,而家好似去咗藍大。
      港女典型.

      //唔知點解好多中學時讀得下書嘅到咗大學都變咗hea精,可能覺得中學chur咁耐,唔玩返下都對唔住自己。
      我成日記得N年前的唔知新聞透視定鏗鏘集訪問大學生, 佢地話在大學係讀書係hea讀的,因為已經「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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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我係已絕種的職業先修學校的學覇! 會考工科全A,中數理全B,英文符碌合格。當年工業學院夜校係O.Cert., 理工有夜校H.Cert.我都係霸住上,好似打機過關。正當預備遠征海外, 政府推出玫瑰園計劃,忽然多了很多大學學位,可以插隊轉正,繼續學覇生涯。 係能力圈外,真係比較辛苦,已經落泊了廿年,唔通真係落地盤才找到真我? Law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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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已經落泊了廿年,唔通真係落地盤才找到真我?

      咁又唔好咁講. 正所謂做老散有做老散的樂趣, 咁「打機過關做學霸」都有其樂趣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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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其實你能於自己行業搵到真我已經好好啦,好過好多人工作同工餘都搵唔到自己唯有日日碎碎念財務自由希望唔使做.

      現在來計,落得地盤應該唔落魄了,近來越來越多報導好多港青入建築行業,收入亦跑快過同齡白領好多。不過大部份傷民對「大學畢業打白領工」有病態式偏好,有d港女甚至打死唔會去工業區返工,咁畫地自限,正苦建立左多元化產業都無人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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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有d港女甚至打死唔會去工業區返工

      我又諗起前港婦同事怕貓佢最怕行近工業舊區街道, 好似驚死嗰啲打大赤膊的工人會捉佢去強姦咁(或者起碼係視覺性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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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好過好多人工作同工餘都搵唔到自己唯有日日碎碎念財務自由希望唔使做.

    咁我真係好幸運了,教書和間中寫下papers都叫做幾開心(雖然有時見到班只睇Powerpoint唔睇書既新一代真係幾火滾),工餘又有玩模型、figures的嗜好(BTW, 70s兄好似係同道喎,你個blog的模型好prof 呀!),更從來未希望唔使做。

    //不過大部份傷民對「大學畢業打白領工」有病態式偏好.
    其實應該學下澳洲咁。諗起標少呢篇 http://billsiu.blogspot.hk/2016/06/blog-post.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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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咁我真係好幸運了
      //雖然有時見到班只睇Powerpoint唔睇書既新一代真係幾火滾)

      做人最緊要係活得開心啫,有啲小沙石唔需要太上心。事事太順反而會好悶的。

      //70s兄好似係同道喎,你個blog的模型好prof 呀!
      咁你快啲去佢度開心share喇!

      //其實應該學下澳洲咁。
      人地Master in IT都做兼職清潔工,傷民最多都只係佔領革命時執下自家垃圾。
      又,依家港青係興去澳大利亞摘士多啤梨 working holi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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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做人最緊要係活得開心啫,有啲小沙石唔需要太上心。事事太順反而會好悶的。

      你叫阿 sir 將 tom duncan 整做 powerpoint, 睇吓睇果個唔睇返書明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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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你叫阿 sir 將 tom duncan 整做 powerpoint, 睇吓睇果個唔睇返書明唔明

      「Tom Duncan有無iPad版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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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只睇Powerpoint唔睇書既新一代//
      以前遇過一位lecturer,直接發火話「你地覺得有Powerpoint就唔使睇書/原文嘅話,不如燒晒啲書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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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不如燒晒啲書算啦
      跟手將班柒青活埋, 是為「焚書坑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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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Tom Duncan有無iPad版架?」

      有 pdf 可以成本擺落 i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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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我無法溫習,只因我忘記叉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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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以前遇過一位lecturer,直接發火話「你地覺得有Powerpoint就唔使睇書/原文嘅話,不如燒晒啲書算啦」。

      如果個lecturer未過course evaluation 就夠膽發晒火咁講就真係真.有種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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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樓上位師兄有BLOG 嗎? 求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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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無想/DY/Hawk,70s搵你,請回應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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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嘩, 魔兄讀書好勁呀。

    // 魔術師也不負所托,成為當年兩理一文共三位同得本校最高會考分數的「我校狀元」之一
    // 便將一生前途押了上去

    我等輸在起跑綫的好多都係獨孤求 X, 衰在都算對得住自己, 反而贏在起跑綫的就「睇唔到前路」,「冇選擇」, 莫非太多選擇即是冇選擇?


    // 魔術師順口就以「學霸」的姿態回答:「我中文A英文B,呢兩科可免修。」

    中七當年代表開學校事務會議, 升學就業科老師問小弟學校啲介紹壁報板造成點, 有冇用, 成枱人望住我, 我呆一呆, 尷尬地甩出幾個字:「對唔住, 我(冇!--)未睇過...」

    // 魔術師呢類的老一輩人就無乜動力去考

    根本用黎用去都係果幾個字, 求學不是為了解決成年人就業問題

    // 就要再考個甚麼勞什子公墓園綜合招聘考試

    common recruitment exam 乎? 考哩份卷名校係有 writing 優勢的, 當年中七打開名校啲 writing 卷一眼已可睇出係有格式, 改卷的也是心照的, train 過就係 train 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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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嘩, 魔兄讀書好勁呀。

      都話咗我文曲坐命,文昌在福德,文理商全材,唔係流的! XD

      //我等輸在起跑綫的好多都係獨孤求 X, 衰在都算對得住自己, 反而贏在起跑綫的就「睇唔到前路」,「冇選擇」, 莫非太多選擇即是冇選擇?

      港孩是要成年人在眾多選擇中再filter兩三個clear choice俾佢再揀,但係又要保留可以揀其他滄海遺豬的權利。

      //升學就業科老師

      查實依家中學畢業生係咪仲有「就業」需要? 反正都係逼人去讀「阿蘇」,倒不如將「升學就業科」老師搣柴算數。

      //common recruitment exam 乎? 考哩份卷名校係有 writing 優勢的

      係就係CRE, 不過只係MC題, 考中文、英文、基本法、同aptitude test,我手痕走去做幾題sample question玩下,都幾容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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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 港孩是要成年人在眾多選擇中再filter兩三個clear choice俾佢再揀,但係又要保留可以揀其他滄海遺豬的權利。

    「我唔係志在要多兩粒魚蛋, 我淨係要你拎走佢果兩粒」

    // 查實依家中學畢業生係咪仲有「就業」需要? 反正都係逼人去讀「阿蘇」,倒不如將「升學就業科」老師搣柴算數。

    你唔見摩摩話「雖然即使人人有得搵書讀,但都裝模作樣要搞就業。」嘅咩!

    // 都幾容易的說。

    威庭寫官文唔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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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淨係要你拎走佢果兩粒
      唔怪得痴瘋仔陰囊受襲喇!

      //威庭寫官文唔易架。
      我只係玩下做MC而已:
      http://www.csb.gov.hk/english/recruit/cre/9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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