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摩電影節之《滿江紅（Full River Red）》：一半樂事一半令人流淚

本片於《影視討論雜評（2023年9月）》中提過，到依家2025年趁五一放假先嚟睇，睇完仲拎返老父留下的連環圖回味一返，實在有點遲：

想不到，魔術師都有「睇公仔書」大的場景吧！

＊＊＊

岳飛死後五年，秦檜（雷佳音飾，見《熱辣滾燙》）帶同親兵來到邊境跟金國開會，但就在兵馬歇息處，金國使節被刺身亡。小兵張大（沈騰飾）連同一眾在事發地點值過班卒仔被親兵營副統領孫均（易烊千璽飾）拉起來審問，眾小兵生死籌抽到長又死、短又死。輪到張大，原來孫均是張大的舅父。在孫均大劍威逼之下，張大雖不能被屈自己殺了金國使者，但就承認認得使者所帶皮囊，以保性命。孫均不讓他說，以免自己「知得太多」。孫均帶張大去見秦檜，在半路被自稱負責通傳的親兵營統領王彪要人，孫均不允，又見到驚動了總管何立和副總管武義淳，便寧願不見秦檜；果然何、武二人批准孫均直接見秦檜，孫均不用被中層人員王統領搶了功勞。

孫均和張大脫下甲冑，驗明無帶武器，便由秦檜的兩名貼身聾啞侍女藍玉和綠珠帶上樓。秦檜屏退武副總管管孫均，只留下何總管和張大，與及兩名婢女，便開始審問。張大口窒窒拖延時間，十句廢話才有一句重點，話該皮囊是用來裝機密信函的。秦檜將令牌交給張大，令他在院內通行無阻，只要能在一個時辰內找回密函，可饒張大不死。張大退下後，秦檜向何總管解話，話岳飛老死韓世忠、甚至皇上都懷疑秦檜與金人勾結，如果真的有密函，知道此事的人，無論事情能否辦妥，張大必定要死。

孫均跟張大一起開始調查，張大說剛才跟秦檜說的都是吹水，氣得孫均要殺他。張大將令牌放在額上要賴，又講起幫孫均換尿片的往事，極盡無恥搞笑。張大倒推時間線，懷疑跟曾經到金國使者唱曲的舞姬有關。

孫均和張大去審問舞姬瑤琴（王佳怡飾），瑤琴一口咬定她走時金人還未死。孫均想用刑，這時何總管和武副總管來到制止。何總管以一柄以紅藍按鍵控制的彈弓刀，殺了伴隨瑤琴的兩名樂師之一，並以另一名樂師性命要脅瑤琴「講真話」，瑤琴才供出打更的時間不準確。張大推論打更時候出錯，導致守備換班時間有空窗期，令刺客有機可乘。

眾人抓來打更兵丁三旺審問，丁三旺說是王統領給他金人的銀子，要他提前打更。王統領反擊，說孫均謀反不果，又發難想殺丁三旺，反被孫均所殺。何總管向秦檜棄報此事，秦檜將孫均升為親兵營正統領。張大搜完王彪的屋，沒發現，但孫均已升職，就算是殺錯了王彪也得繼續下去。

張大發現丁三旺所講的「金人銀子」其實是大宋銀兩冒充的，旨在陷害王彪。張大帶來武副總管，勸說丁三旺交出密函，說以武副總管的堂姐是皇上竉妃（武副總管當然否認是靠「背景」上位），自可幫丁三旺說情。武副總管還未應承可幫丁三旺說項，張大就替他應承了，順便往武副總管臉上貼金，要他不好意思「反口」。丁三旺招供是他趁金國使者喝醉了殺死的，然後丁三旺就帶眾人去找藏起來的密函。

丁三旺帶眾人出了大門口，忽然發難奪過武大人的刀子，捉住張大做人質，要求馬匹逃走。張大的性命算是甚麼，孫均一箭射去，正中丁三旺咽喉，登時斃命。孫均說他本想射丁三旺的肩膀，是丁自己湊上去被射死。張大見王彪、丁三旺接連死在孫均手中，懷疑他是殺人滅口。

金國傳譯官要回去稟報禮儀官被殺之事，因「大宋命令管不了金人」，孫均攔截不成，反被傳譯官以外語辱罵，張大追上前把金人殺死，謂反正都活不過一個時辰，不如先殺個「假金人」（宋人入藉金國的傳譯？）洩憤。張大和孫均回來見秦檜，張大說不可以讓金國傳譯回去報告，反而只要將他斃了，將禮儀官和傳譯的屍首都拋到野外，抵賴說沒見過他們，一定是給強盗殺了。秦檜讚此計大妙，然後給張大、孫均介紹自己所養的烏兒，說此鳥本來只是一頭軍中信鴿，但因毛色變異便被人說成是烏鴉；好比自己被世人說成是陷害忠良之輩，所以秦檜最在意就是此等「失節」大事。

張大從丁三旺早前說漏了嘴，話「想再吃」宰相的食物，於是便和孫均一起到下人院去調查。轉眼間張大已在車夫劉喜的馬車中找到密函，又暗中跟劉喜報告事態發展，原來張大和丁三旺、劉喜是一伙的。劉喜認為何立武功高強，要先除何大人，否則難以埋秦檜身。劉喜拿了密函說要親自出手，又將女兒桃丫頭先託付給張大，以祖傳玉鈪為記。若刺殺成功，則以煙花為號。

張大從下人院出來說找不到線索，然後跟孫均胡扯一輪丁三旺究竟有沒有說那個「再」字，問左右侍衛他們事不關己也沒留意在聽；到張大要跟孫均說些秘密事兒，左右侍衛卻又走來留心聽，蠢到一個點。張大見孫均老是自欺欺人說自己不知道密函的內容，只好點破秦檜必定不會冒這個險，一定會殺他；如此張大便可拉孫均落水。

這時何總管的院子爆起花火，張大、孫均、和武副總管趕去查看，發現何大人手臂受傷，而劉喜則被擒吊打。何立說劉喜以呈交機密文件埋身行刺失敗，而該密函卻只是一張白紙。何立稱自己知道劉喜的「軟處」，已令其招供，而行刺之後燃起花火，趕來之人便是其同黨；然則張大、孫均、和武副總管趕到。何立要三人各刺劉喜一刀作「投名狀」以「自證清白」。武副總管和孫均先後下刀，由張大忍痛行最後，給劉喜一個痛快。何立嫌張大出刀慢，張大還補上了十幾刀。

何總管說三人已過關，其實劉喜甚麼也沒招，花火也只是他搜劉喜身搜出來，拿着玩時誤燃。張大出到院子，真哭假對白。這時被何立帶來的桃丫頭出現，送了一顆櫻桃給張大，張大趁機把劉喜的玉鈪塞給她。

武副總管把張大和孫均拉到一邊談話，原來劉喜帶來的是真的密函，被何立收在墨硯底，何立給大家看的白紙是假的；而孫均看穿了那不是金人用的紙，便在趁何立不留意時偷取了真正的密函。孫均和武副總都想得到這封信，因為就等於抓到秦櫓的把柄，可以活命。但話是這樣說，要拆信來看的話誰也不敢。三人認為信是以金文寫的，便去抓來最有可能懂金文的舞姬瑤琴來看。瑤琴認得那密函是以由以金文寫的，由完顏宗弼（即金兀朮，岳飛的死敵）寫給秦槽，但這時瑤琴就乘機把信搶過，吞下肚裡。

這是瑤琴成為「行走的密函」，誰也不敢殺她。瑤琴又奪了武大人的刀，以死相逼，張大唯有再又以武貴妃是武大人的始母（早前已澄清關係），武大人一定可以保她平安來安撫瑤琴，再由武大人自己勸說。出得院子，孫均獨自回去見何大人。孫均去找何總管，說信是武大人偷出來的，何立又向秦檜報告，認為皇上開始懷疑自己。

何立跟孫均去欄攔截武大人和瑤琴以防走路回去見皇帝。武大人這時拿出禦賜金牌，所有人都要聽話，現在就要帶瑤琴回去見皇上。武副總管反壓何立，終於可以吁了一口烏氣。何立拿出秦檜手喻，說要親審瑤琴，違令者斬，又削去武副總管的權，明顯連皇上都不放在眼內。張大提到瑤琴搶了武大人的刀，眾人才醒起要去制止她自殺。孫均破門入屋，只見一女子披頭散髮，上吊死了。

眾人解下屍體，發現死者不是瑤琴，而是她的另一名樂師。孫均認為是武大人殺死了那樂師，與瑤琴調包，再偷偷地帶瑤琴走。院子裡可以收埋一個人的空間有限，武副總管見遲早都會被何立搜出瑤琴，唯有投降道歉，主動供出瑤琴的藏身之處。武大人自忖是殺死瑤琴姐妹的兇手，不敢叫他，要求張大帶瑤琴出來。張大去到房間裡，原來瑤琴是張大的妻子。瑤琴全家為金人所殺，流落煙花之地，幸好遇上張大；瑤琴知道秦檜要見她，想要聽密函的內信，到時必定只得他們兩人，便自作主張扛上張大的「任務」，認為自己會比張大「更有機會」。瑤琴知張大喝醋，澄清沒有跟那金人上床；張大則把櫻桃送給瑤琴，完成了他「帶她去看櫻桃」的承諾。二人知這次是必死任務，浪漫地說了一番情話，瑤琴更主動地給硬膠膠的張大一個抱抱，十分可愛。

張大偷偷向武大人獻計，要他給瑤琴利器，在見面時借機制住秦檜，再脅迫武大人和張大做人質，騎上快馬直奔京城見皇帝。一行人見秦檜前要搜身，瑤琴趁機把櫻桃吃了。話過了安檢，武大人趁機把小刀塞給瑤琴。瑤琴行刺秦檜，卻刺中了秦檜面前的假人，瑤琴事敗被擒。原來秦檜早已知道計謀，拘捕了孫均和張大。何立知道張大的「軟處」就是瑤琴，劉喜的軟處就是桃丫頭，被拿着軟處的人不可能不招供。何立當場庭審，將丁三旺、劉喜、張大、瑤琴的計劃還原，逼張大認罪；孫均則有借機殺人之嫌，被秦檜收監；武副總則因提供凶器，當場被何立殺了，入埋張大數。可憐武副總連皇上御賜金牌都無用武之地。

秦檜留下張大、瑤琴、孫均三人親審，要知道主謀和密函內容，孫均自告奮勇要求戴罪立功，負責用刑逼供，何立在旁觀察。孫均將瑤琴與眾兵困在柴房，房內傳來瑤琴的慘叫聲；孫均以醋對張大施水刑。張大硬挺過去，大罵孫均「走狗」。張大失禁，孫均脫下張大上衣，發現張大背上有「精忠報國」刺字，原來張大是岳家軍餘黨。孫均在何立面前用刀割去張大背上的刺字，再加上瑤琴變成「低胸經濟」的「慘況」，張大抵不佳招供，說金兀朮寫的是漢文。何立與瑤琴單獨見面，說張大供稱他們是自發行動，沒有主謀，而瑤琴則是擅自加入的「手足」。何立給瑤琴一條生路，就是將密函背給他聽，作為「查案所需」，自此何立就得到秦檜的把柄，而瑤琴則會活着，成為證人。瑤琴要求親手殺死張大這二五仔才肯背信。何立帶瑤琴返牢房，瑤琴拿過何立的彈弓刀，猜中了紅藍按鈕都要按佳才可以鎖住刀刃，刺了何立幾刀；何立臨死反擊，也殺死了瑤琴。

剛被秦檜任命看守宰相住處的禁軍磐龍營副將鄭萬趕至，見何總管與瑤琴雙雙斃命，便將「疑犯」孫均和張大困在一起。孫均向張大澄清眾士兵並沒有對瑤琴施行性暴力。張大以瑤琴她們幾個弱女子都以命設局去換何立的命，去打動孫均，要他入伙，而張大自己多年前去投奔孫均，為的就是這天。張大這時解畫，如何「逼」孫均殺王彪，丁三旺自己墥上孫均的箭「自殺」，都係逼到孫均無退路而要造反；只要弄死何、武二人，孫均就是宰相府職位最高的人。張大其實看過密函，只要把信寫在牆上，就可引秦檜來看。張大有信心孫均會入伙，只因孫均不是秦檜的走狗，並沒有真的割去張大背上的刺字，一切都是做戲給何立看的。

孫均叫左右衛要來筆墨，向秦檜傳話，引秦檜到牢房查看。秦檜只帶了啞婢一人去，見張大已牢在房牆上寫上密函內容，證明秦檜通敵賣國。然而秦檜自稱與金國議和是為了休養生息，忍辱負重背負賣國賣名多年。張大發難動手，以碎木行刺，卻被啞婢一刀刺倒。孫均沒有發難，原來只係假裝答應入伙，引張大寫出密函。張大奮起最後一擊，卻給孫均以身體為秦檜擋下一刀，繼而被孫均殺死。秦檜叫啞婢將宇洗去，便離去了。

秦檜因孫均護衛有功，升了他做宰相府總管，剛才把孫均困在牢房的鄭萬馬上就走來擦鞋。孫均上樓見過秦檜，秦檜打算將左右衛交給金人祭旗。孫均話鋒一轉，想要那烏鴉作賞賜。孫均這時揭曉張大一伙的真正目的，就是要秦檜背出岳飛死前在獄中牆上寫的遺書內容，現在孫均就要逼秦檜背出來。孫均知道自己對秦檜來說只是一名打手，隨時可以放棄；而最打動孫均反叛的，就是張大背上「精忠報國」四宇。孫均要脅秦檜背出《真．武穆遺書》，否則會將本來是信鴿的烏鴉放回皇宮，而信鴿腳下則綁着密函的抄本。

孫均放飛信鴿，但被啞婢以飛刀擊落，啞婢發現烏足綁的是白紙。孫均不知從何得到發難突襲二婢，纏鬥一番只後將二人殺死，自己也負傷。秦檜這時才知道，張大被殺也是一個局。這時秦檜再無貼身侍衛。孫均挾秦檜去將《真．武穆遺書》（即是《滿江紅》）背給親兵營數千兵馬聽，傳下軍令要全軍背誦。

如此秦檜便無法殺人滅口，《滿江紅》亦不會消失。這時秦檜忽然轉性，擔心眾將士忘記了，還想背多一遍。返回室內，秦檜像是變了另一個人，說挺滿意自己剛才的表現，然後拉過孫均的手刺死了自己。鄭萬這是上到樓來，斬了孫均幾刀，但又被孫均殺死。

孫均叫「真正的」秦檜出來，原來這秦檜是替身，臨死前說「終於可以做回自己」。「真．秦檜」解畫，當年去岳飛風波亭看遺書的也是這替身。替身將岳飛牢中的字洗去，騙過秦檜，令他根本不知道有這篇《滿江紅》。秦檜知道替身「心繫岳飛」，後悔莫及。張大死前跟孫均約定，放生秦檜，讓他受世人唾罵，《滿江紅》得以流傳下去。

孫均綁起秦檜，獨自下樓，帶同必定會被秦檜殺死的左右衛離去，去找一處不用做「走狗」的地方。張大等眾義士的遺體按秦檜原來的意思就地火化。孫均臨走時見到桃丫頭，她並沒有被何立殺死，反而率領眾士兵背遍了一遍《滿江紅》。

＊＊＊

曾幾何時，岳飛被內地教科書取締了「民族英雄」的名號，理由是「防礙種族融和」，如此反智歪理都講得出，完全無視歷史元素，偷換概念把現代中國跟幾百年前的中國畫上等號，將誰是侵略者誰是被侵略者混為一談。由此路進，看來吳三桂才算是為民族共融出一分力的大英雄吧？究竟這些「歷史學者」如此嘩眾取寵的目的是甚麼？是奇兵突出的擦鞋招數？

尤幸近年內地金庸劇拍完又拍，要知金庸故事主角大多是「為國為民」（韋小寶除外），悍衛中原之輩，「有礙種族共融」（雖然無忌哥哥溝了蒙古郡主、波斯聖女等），直至本片都係以視「精忠報國」的岳飛為正面人物，看來岳飛的「民族英雄」已被「無聲無息」地（起碼聲音不夠取締時大）平反？

講返本片，雖然話張藝謀係「國寶級」，但魔術師有時覺得佢啲戲有時同奧運開幕一樣都不時有啲賣弄、伏伏哋，結果拖到依家先嚟睇本片，但又估唔到今次勁好睇，無介紹錯。本片劇情係就係夠慎密，但人物個個都聰明絕頂，心思細密，算無遺策，attention to detail 到了極點，可以算中所有人的反應，那又似乎太過誇張。有時那些「計謀」未免太多巧合成份，被算計的人如果唔配合「預期反應」，「劇本」就好難上演落去 - 例如張大的「劇本」是假裝行刺秦檜，萬一有人真是得手殺了秦檜，豈非跟岳元帥的遺願相背？《滿江紅》也就傳不下去了？事後解畫反而變得似係將巧合得來的結果硬係塞一個「計謀」落去解釋；反而電影前段曾提及張大欠債，全靠母親（孫均家姐）幫他還錢，看來欠債是因為張大幫瑤琴贖身所致；孫均為免招殺身之禍，不想知道密函內寄，張大要逼他同坐一條船，唯有夾硬將秘密說給他聽等。呢類「伏線」就更能令故事更加圓滿、人物更立體。

除此之外，本片劇情尚有很多職場和非職場「隱喻」，巷人應該很喜歡，但不知為何本片在巷卻無乜討論。魔術師就隨手列幾個有趣的點了出來：

1. 孫均殺錯了王彪但升了職，唯有殺錯了也得錯下去；跟「靖康恥之後宋高宗當了皇帝，若岳飛擊敗金兵迎回二帝自己的皇位會怎樣」一樣的道理，就是唯有殺了岳飛，皇帝自己繼續當下去，惡名由秦檜這名「打工皇帝」來擔當。

2. 金人傳譯（漢人）離去時以「金人話」罵孫均「走狗」，大有傷巷中剷講講吓唔夠瞓講就「以英文鬧人」以示高人一等的作風一樣。

3. 武大人的刀老是被人奪去，毫無作戰經驗，果然是靠人事升上來的草包，以為拿着皇上御賜的免死金牌就可以通行無阻，但事實上宰相府內是「山高皇帝遠」呢。

演員方面，演瑤琴的王佳怡真係幾可愛。

總本片無乜可以抽秤，唯一大 bug 就係孫統領主角光環太勁，斬極都唔死仲可以揚長而去（內地電影主角正面主角唔可以被奸人殺死？），最後發難的短刀不知從何而來，反而秦檜身邊貼身妹妹仔輕輕被主角拮幾兩下刀就死咗，唔太合理。

又，《風波亭》就梗係要睇連環圖：

又又，《滿江紅》（歌）就梗係要聽羅文：

又又又，點解《每當變幻時》的歌詞用來點題咁好用？主角開頭的搞笑演出，以黑色幽默搞笑一番，到最後卻來個「盪氣迴腸」的結局，睇完見字幕方才「知時光去」，是張藝謀一大佳作。

魔術師評分：95分（100分滿分）

＊＊＊

伸延閱讀：

知乎：岳飞被移出教科书，取消民族英雄称号，专家：他不算英雄

蝦餃家書之豬年談豬

影視討論雜評（2023年9月）

摩摩電影節之《熱辣滾燙（YOLO）》：要贏人先要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