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1日 星期五

AV狂想曲(十一)之鐘到用時方恨少

「咭咭...咭咭!」

「吖媽爹,吖媽爹!」

我怔怔的看着我那四位好姐妹,給那日本人左擁右抱,在嘻笑中齊齊消失在走廊深處。

而我要面對的就是這房間裏的客人。

我早前就留意到,這人是跟那日本客人一起來的。

又想起那日本人...為什麼日本人都是這麼好色?竟然要玩一王四后?

「喂?你在望什麼?還不進來?」

房間中的男子打開門,一把就拉了我進去。

「你好...呀~~~」我以溫柔軟語,跟他打個招呼。

「你會說廣東話嗎?會的話可不要跟我說普通話。」

「會呀!會呀!我以前在廣州打過幾年工,都會講廣東話架!」想不到現在還有港客帶日本客人來尋樂子這回事。

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我可是挺有職業操守的,一入房,便將乳罩和內褲脫去。

男子這時已褪去了浴袍和內褲,只見他還未有反應,看來是見慣場面的老兵一族。

男子伸過手來,輕輕用兩隻手指托起我的下頷,凝視着我的雙眼。

我在他深邃的雙眼裏,直如看見浩瀚銀河。

那是永恆、永遠。

「你真漂亮...」他有如情人般,將我額下的留海撥到一邊,然後就向我親過嘴來...

我徙然驚醒,雙手按在他的胸前,將他輕輕推開。

「公司規矩,不可以親嘴的。」

不知怎的,我竟然感到有點害羞,有點半逃跑似地跑到浴室。

「讓我開水,先洗澡吧。」我彎下腰去打點,刻意把臀部豎起。

「你每天要做這樣的動作多少次了?我跟你說,要做,就要將自己當成是對方的情人。凡事依從公司規矩,你就沒自由了!」他輕輕去撩摸着我的屁股,這我接受得到。

在這行業裏工作,有甚麼還接受不到呢?

男子從後抓起我臂彎,將我拉起身,強吻在我唇上。

我假意地掙扎了一下,很快便配合起來。

我把舌頭伸了過去,雙手環抱着他的後頸,用力將雙乳壓向他的胸前,給他按摩着。

良久,唇分。

「你說,將自己看成是對方的情人,這感覺是不是很美妙?」他又撥了撥我的頭髮,趁機在我的耳珠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又再直視着我。

我抑頭望向他,直如看着天上的神。

「但,如果對方不當你是情人,只當你是『水魚』呢?歡場無真愛啊!」我半真半假,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不用介懷別人怎樣想的,你只要自己心中覺我舒服就夠了。」

「真的嗎?」

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然後,他微一轉身,我們就雙雙倒在床上。

「記住,我們是情人。情人是不會沖涼、冰火、毒龍這樣公式化。」他左手搓揉着我的右乳,嘴巴就在我的左乳上含啜着。 

「但公司都要我們盡力令客人滿意,否則客人就不知道我們的能力,要捧我們就不容易了...」

「不是人人都喜歡公式的,只要隨着感情走就可以了。男女這回事不用想得太複雜。」

我慢慢的享受着,不旋踵,我們已交換位置,變成是69之姿。

我握着那物,來回捋動,又雨傘頂上親吻了一下。

繞指柔頓成百煉鋼。

「啊,好厲害!前一刻還垂頭喪氣,只要加一點刺激,便雄糾糾的器宇軒昂,你是怎樣做到的?」我一邊含吮,一邊搓弄着。

「那是因為你已找到了我最弱的一環,並加以攻擊。」

「那怎麼才能夠找到對手最弱的一環?...啊…啊!你真是弄得我欲仙欲死!」我閱人雖多,但卻還未試過像他樣高超的口技。

「找不找到弱點,那就要看自己的能力圈了。」

再這樣下去,我怕定力不夠,便要棄械投降,於是匆匆在他的袋子上吸啜了幾下,便將他翻過身上,要給他戴上頭套。

「不...我不要用套。」我又再一次面對他那堅定的眼神。

「喔...」在這一刻,我竟然猶豫了。

不但只是「公司規定」,為了他為了我為了其他客人,我常識上都覺得要用套。

但我偏偏猶豫了。

「從愛撫到濕吻再到真槍上陣,由不願意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動配合,這叫Foot in the Door。這是無人可以擺脫的宿命,你既然遇上了我,那就認命吧。」

他那溫柔的聲線,就像是催眠一樣,我迷迷糊糊的,就那樣跨坐了上去。

溫暖的體溫,並沒有經過任何屏障,傳到我的身體之中。

那是我從未經歷過的體驗。

我不自主地策騎着,乳房很快便給他握住,不再隨着節拍上下搖晃。

「你這樣主動工作,不倦的嗎?公司只需管理你們一班姐妹,什麼都不用做,你們的肉金就成了公司的被動收入,你覺得公平嗎?」他挺起上半身,在我的耳邊細語。

「你說什麼?」他的說話太艱深,我聽不明白。

「以你現時的主動姿勢,就算我將精華交給你,那也只會倒流,最後收入將會大打折扣。」

「那我應該怎樣做?」我停止了搖晃,問道。

「你有想過出來接私人工作嗎?那你就不用上班,也不用給公司剝削了。」我們慢慢的換轉姿勢,變成是男上女下。

「我也有些姐妹會給大老闆包養的,但即使不用上班,那也是在工作吧?」我以雙手抱着他背脊,以大腿拑制着他的腰肢。

「那只是第一步。慣了不用上班以後,你只需要躺下來,被動地接收就可以了。以此雙修,日月精華就會自自然然的流到你的口袋裏,你甚麼都不用幹,只需躺着接收就是了。那不是很美妙嗎?」

「但我怕那些男人會有病。」說着說着,我們都停止了動作。

「那你就要擴闊你的能力圈,學會帶眼識人了。好像是你,我只看你一眼就知你沒有病。」

我感動得要緊緊地緊箍,主動獻上濕吻,互相交換津液。

他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只要我能夠將自己當成是你的情人,我會一直X你,直至永遠,只射不止洩。」

「那麼你會中出嗎?我怕會懷孕。」

「那...那麼孩子就當成是零成本的禮物吧。」

他的動作開始劇烈起來,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鈴...鈴...」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是管房在提示我們相聚的時間到了。

我在他耳邊輕輕細語:「時間夠了,要加鐘麼?」

「要!要!我還未完呢!」

「那麼一小時價錢是...」怎麼說都好,數目要分明。

「什麼?不時無限補時的嗎?難道爸爸騙我?」

「爸爸?」

「就是剛才那日本人,他是我的生意伙伴,是我的生招牌...是了,如果你想要得到自由,不妨來香港參加我的分享會,費用不會比這兒高...哎唷!」

「嘿!堂堂中國人竟然認日本仔做父親,仲想叫X唔俾錢,你當我係慰安婦呀?」

我氣不過,抓起電話機往他頭上敲了一記,翻身落床,連自己連他的身物一把抓起,赤着身子往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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