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人磨

好久沒有看徐小姐的文章，這天卻意外地在看「蘭開夏道」時，赫然發現王小姐的鄰居鄧先生寫了一篇叫「徐小姐的文章我寫不出」的文章．徐小姐的文章質素如何（是的，魔術師看王小姐的「蘭開夏道」也不看徐小姐的「琉璃火」），明眼人心裡有數，的確是很難叫人寫出那樣的文章來，那有什麼稀奇？好奇之下，魔術師便連忙拜讀鄧先生的高見：

實在說得太好了，魔術師忍不住去舊報紙堆裡搜索前幾天的信報，看看會不會找到徐小姐的那兩篇鴻文，猶幸還在，只好破格看看徐小姐和鄧先生之間究竟生了什麼事...
魔術師曾幾何時也是徐小姐專欄的常客，可是愈看卻愈不是味兒，最後還是眼不見為淨．最初還以為是徐小姐所寫的世界實在太美好了，美好得令人難以置信，令魔術師心生妒忌：藍血大學的學生比宮廷裡長大的王子公主更強，個個知書識禮，集高雅和貴氣於一身之餘，入水能游出水能跳，十八般武藝樣樣皆能；母校單細胞中學的同學人人皆識演奏樂器（魔術師不敢說她們的音樂修養，畢竟「修養」和「彈琴」是兩碼子事），年紀小小又會為為校慶音樂劇作曲填詞，滿口流行英法意西班牙文更不用多言．總之，香港的年青人都很棒，他們面前都是光明大道，香港的未來就掌握在這些藍血族手裡．
但這是真的麼？當然不是．起碼素魔術師在識場所見，藍血大學的畢業生的平均水準，也不是那麼的標青，算是較平均為佳吧，肯定沒有像徐小姐所說的那麼誇張（起碼以魔術師的表弟來說，就不見得）．
至於單細胞中學呢，魔術師道聽途說從「疑似演藝」傳來的消息，那音樂劇好像也不是全是自行創作，但魔術師實在無法證實真偽，便抱著姑妄聽之的態度．後來卻終於在義工活動中，魔術師領教到單細胞中學的同學們的態度．
那年魔術師帶著屯門某第二組別中學的同學們參賽，在分組簡報中剛巧和單細胞中學編在同一組，得以一賭她們的丰采．很老實說，因為她們日常早已有類似的課堂練習，所以英語流利，表現不怯場等等，魔術師並不覺奇怪．但魔術師卻留意到她們的「傲氣」，例如初賽時沒有什麼名校，她們便不會留心他人的演說，自己出完場之後，也不待所有參賽學校都出過場了便提早離去．也好，魔術師便用她們這個例子，來教導學生們禮儀的重要性．
好了，到得決賽，單細胞中學落敗了，得個亞軍．當主持宣佈的時候，她們還個個口黑面黑呢，老大不情願地上台領獎．那時，魔術師看在眼裡，心中暗笑，這樣的名女校，魔術師總算見識到了．
所以，魔術師知道，自己並不是妒嫉徐小姐的美好世界，而是嫌惡她的虛偽．引網友脫苦海所言，那是「在般咸道以上，海拔五十米以上」的世界；那是可以單細胞繁殖，可以「能讓世界知道，女人可以不靠男人」的世界；那是畢了業數十年，還要口口聲聲提著以前的大學中學來點綴自己的世界．
香港貧富懸殊，有好多草根階層，有深水埗，有天水圍的低收人家庭，徐小姐知不知道？她當然知道，還很關懷這些「弱勢社群」呢．但從魔術師以往讀她的文章的感覺就是，她那種關懷，是上等人給下等人的施予、施捨．魔術師嗅到的，是一陣陣叫虛偽的氣味．
當然，以上只是魔術師的個人感受，魔術師也沒閒得去把徐小姐「有問題」的文章逐張儲起，所以實在也沒什麼證據可言．而且徐小姐人家在報紙有地盤，正是「有佢講無人講」，魔術師也沒傻瓜得去跟她理論，總之當她是個笑話就最好．
今天可好，強盜遇著賊阿爸，惡人自有惡人磨，又或是那句老話：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
2008/03/10 00:0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