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is in my backyard

屯門有人堵路擲汽油彈警放催淚彈更新：2019/09/22 00:11

屯門下午的遊行演變成衝突，有人投擲汽油彈及擲磚，破壞輕鐵站、放雜物落路軌，警方施放催淚彈，發射海綿彈及胡椒球彈等制服多人。
下午三時多遊行未完，在杯渡路的西鐵站出口，有人指罵守在這裡的防暴警察，警員用攝錄機拍攝他們，後來舉黑旗警告，到四時，多有人踢連接商場的電梯，防暴警察由高位噴胡椒噴劑，示威者開滅火筒噴灑，防暴警察舉槍並隨即增援，推進入屯門公園。同時間在錦薈坊對開，警員亦舉槍推進，一名戴了防毒面具的黑衣男子被警員制服，有老伯不滿，一度用雨傘打向警員盾牌，立法會議員鄺俊宇到場調停。一批人進入鄉事會路一個地盤取走工具，搬膠水馬，過去旁邊的市中心輕鐵站破壞站內設施，部份人一度進入路軌丟雜物，車閘閘杆都拆走，路軌留有鐵通等物件，有人用搥打多個拍卡機，破壞閉路電視，路線圖等告示牌被打爛，玻璃散落一地，在路軌旁噴漆，收集路軌上的碎石，防暴警察大約十五分鐘後到場，舉槍衝入站內。
有一批防暴警察沿鄉事會路推進，沿路有穿黑衣、戴口罩的人用鐵欄、水馬等築起路障，掘起行人路的磚頭，警員舉槍，示威者在路障後組傘陣掩護，向警察射水，以及擲磚，有人走上行人天橋投擲汽油彈，地面的警員即時避開，有人繼續投擲汽油彈，防暴警察隨即舉起黑旗，施放催淚彈，其後舉起橙柄長槍開槍。另一邊有速龍小隊發射胡椒球彈，示威者後退，防暴警察一路推進、清理路障，將多人制服在地上，亦帶走不少身穿義務救護背心的人。
警察在屯門公路追捕示威者期間，數名示威者湧上，按下一名防暴警察、打他，企圖將被制服的人救走，但不成功，有示威者就退到屯利街燒雜物和垃圾桶，有人投擲汽油彈，有多個火頭，火愈燒愈猛、濃煙升到半空，消防員到場救火，示威者跑到青海圍近置樂花園，防暴警察緊隨其後，有人投擲汽油彈，警方立即施放催淚彈，並上前滅火，附近馬路都有雜物著火。

１. 「立法會議員鄺俊宇到場調停」調乜，嘢，停啫！你，逗號王，有乜，江湖地位，可以，叫得停，班有青？黑警，你就，更加，無權，指揮，喇！

２. 有青破壞港鐵（00066.HK）設施，其邏輯就係如同圍堵新城市廣場一樣，屬於洩憤、尋仇性質，原因都係不滿商業機構為何可以容許黑警進入站內、商場內捉人。言下之意就係只要有青逃進站內、商場內便能夠「達陣」，安全受到保障。呢一點，魔術師印象中黑警記招好似只係輕輕帶過，個訊息未夠強烈，澄清唔到呢種說法的謬誤。
３. 「人走上行人天橋投擲汽油彈，地面的警員即時避開，有人繼續投擲汽油彈，防暴警察隨即舉起黑旗，施放催淚彈」某程度上，黑警遇上對方施以致命武器攻擊，按理可以以實彈還擊。除非黑警都明知有青的汽油彈都只係「就住掟」，意圖在路面上築成火路而並非真係攞命，那又另作別論；否則，過度的客讓，「網開一面」，則毋寧是發放了「汽油彈是可容忍的」訊息。
４. 「亦帶走不少身穿義務救護背心的人」，「義務敷護員」跟本就係有青同黨，賊喊捉賊；即係同街頭騙案中，通常會有「路人」阻止受害人追上騙徒，話「婆婆你冷靜啲先，我朋友已經幫你追緊個衰人架喇」的手法一樣。
５. 「警察在屯門公路追捕示威者期間，數名示威者湧上，按下一名防暴警察、打他，企圖將被制服的人救走，但不成功」襲警搶犯，目無法紀，「黑警」束手無策，跟《第一滴血（First Blood）》的美帝真黑警相比，我城版實在不入流。

＊＊＊

屯門遊行主辦方稱逾三萬人參加更新：2019/09/22 06:23

昨日下午的屯門遊行獲發不反對通知書，主辦方稱有超過三萬人參加，警方就指高峰時有四千三百人，有人在遊行終點將屯門圖書館外的國旗拆下燒毀。
事隔兩個多月屯門再有遊行，訴求都是不滿屯門公園的歌舞表演。起步不久，人太多走出馬路，防暴警察就舉黃旗警告，要求他們按不反對通知書回行人路，但無人理會。轉出屯門鄉事會路時，行車線已全部是人，向屯門公園前進，公園這天不能「舞照跳」。
遊行隊頭經過公園未有衝突，去到終點屯門政府合署，有人將圖書館外旗桿上的國旗拆下，用打火機點著紙巾，再燒國旗，之後離開。
昨日屯門遊行後，有人在屯門大會堂外焚燒國旗，警方同日晚上六時半左右，在荃灣拘捕一名十三歲女童涉嫌「侮辱國旗」，她被扣留調查。

６. 哇哈哈！原來大媽歌舞團是可以幫阿伯找到「人生樂趣」？諗返，６７暴動後，龍獅政府有搞「青年舞會」給當時的有青結識異性，發洩性慾精力；５０年過去了，當年的有青都變了阿伯，難不成依然是懷念當年風光？

７. 「在荃灣拘捕一名十三歲女童涉嫌『侮辱國旗』，她被扣留調查。」十三歲就已經咁仇中抗共，看來除了學校教育之外，家教也出了很大的問題！

＊＊＊

政府強烈譴責暴力及破壞行為2019/09/22 00:36

政府強烈譴責暴力及破壞行為。
政府發聲明指激進示威者在屯門的遊行活動結束後，在區內堵路、縱火及投擲多枚汽油彈，破壞輕鐵站及在路軌上放置雜物有人毆打警務人員，更試圖搶奪配槍、焚燒國旗等。晚上有人在元朗堵路、縱火及投擲汽油彈，亦有人圍堵及攻擊旺角警署，政府強烈譴責激進示威者目無法紀的暴力及破壞行為。

８. 又係呢啲行禮如儀、軟弱無力的讉責，真係膠都廢事俾。查實我城就好似歐陽伯權形容巷鐵站一樣，都係以「open space君子式設計」去管理，以市民自律為大原則；但自從縮骨遮革命，戴當家提出以「自認刑責」的「公民抗命」去 trade 犯法（「違法達義」），再演變為「不主動投案」、「不認罪」的「偽公民抗命」，然後到今昤今日的蒙面、專門破壞閉路電視的有青，便是鼓勵了「不君子行為」，而黑警亦不可能將所有犯事有青都緝捕歸案，結果就顯示出「君子式管理」係管唔到流氓的！
＊＊＊

港鐵譴責示威者破壞輕鐵車站設施2019/09/22 00:37

港鐵強烈譴責有示威人士破壞輕鐵車站設施。
港鐵發聲明指，有激進示威者惡意破壞輕鐵多個車站設施等，有人在路軌範圍破壞路軌旁信號設備，港鐵要暫停屯門及元朗的輕鐵及港鐵巴士服務，港鐵強烈譴責這些惡意破壞行為，並已就事件報警，必定會嚴正跟進及保留追究權利，工程人員會檢查受破壞的設施，評估損毀程度及復修時間。

９. 查實，有青們都留手了。有青只消帶備電鋸等物，每隔數百米破壞路軌，輕鐵隨時停運一個月都唔掂！
＊＊＊

信報 2019年9月20日
程介明 教育評論
族誌式思維
最近幾篇與時事有關的本欄文章，收到一位舊學生來信，說：「你用的是族誌式的觀察。」切中了筆者的觀察態度，在此與讀者分享，也算是自我剖析。
筆者做博士論文的時候，研究的是在1980年代初香港教育決策的過程。在當時，研究教育政策，大都從宏觀數據入手，研究學生人口的流程、教育投資的回報、教育體系的內部效益、外部效益、教育的經費來源等等。這對於一個讀數學的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
質性研究 現場體驗
但是，這些都是理性分析。當時西方的學術界，已經開始有冒起的方向，認為決策的過程，不一定是完全理性的。最著名的是Charles Lindblom，他以美國作為藍本，認為決策過程包括（理性）分析與政治兩大元素。而諾貝爾獎得主Herbert Simons，更是認為人類最基本的決策，並非如韋伯提出的「選擇最優方案」的理性過程。後來又被Graham Allison的Essence of Decisions吸引了，用3種不同的故事（模型），都是有根有據、言之成理的論述，分析1962年的「古巴導彈危機」。更加覺得，我們的所謂「理論」（簡單說是對事物的理解），是可以多元而同時成立的。不同的角度，可以得出不同的結論。
這就引起了筆者在港大開立一門「質性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的課程。當時在香港還算是初生的課程。1987年，經過當年教育規劃泰斗Philip Coombs的介紹，接了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一個項目，到中國做政策研究。背景是中國改革開放不久，1985年剛頒布「教育體制改革」的政策，重點在財政與行政下放，從中央下放到鄉（鎮）。國際機構很想知道，改革對於基層的教育，會是怎樣的影響。
因為受了上述的影響，決定在宏觀數據計算以外，到基層農村作實地調查。結果選了遼寧，用了6個星期，研究了金州和凌源，一富一窮兩個縣。報告其實並不太大，卻反應不錯；接着而來的如世界銀行項目，申明要用類似的方法。
遼寧的研究，其實已經用了不少族誌式（ethnographic）的意念。可以這樣解釋：假如我們來到一個毫不認識的部落，一名族員前來不輕不重的摑了一下你的臉孔，你會不明所以。為什麼？因為你不知道這是表示友好？還是敵意？因為用你熟悉的框架，是無法理解的。要明白這個動作，必須明白這個部落裏面的文化、語言（包括動作語言、身體語言）、習慣、人際關係、社會結構等等。假如沒有這種準備，覺得「你為什麼摑我」，甚至怕傷害而擋開，有甚或惱火：「幹嘛碰我？」就很容易把對方的動作看成敵意；而你的反應，也很可能引起對方的反感，「我是歡迎你，你幹嘛不領情？」
在學術性的研究裏面，這種情況的出現，太多太多了。並非說一定會引起敵意，而是採集了許多數據，其實還不知道研究對象是怎樣想的。因為數據的種類和性質，或者是問卷裏面的問題，都是根據研究者的框架而設計的。到頭來，只是拿了研究者需要的東西，但卻沒有真正知道被研究者的真實思想。又或者是拿到了數據，研究者的理解，與被研究者的理解，完全不一樣。數據沒有錯，但是研究者的分析，也許是一種誤會。
族誌思維 設身處地
舉一些例子。1989年，UNICEF與UNESCO有一個聯合項目，在4個國家研究基礎教育的素質。筆者主持中國分項，取了浙江從富到窮6個點。問卷作背景調查，其中一項是農戶收入。根據省的教育廳的意見，分為5檔，最高是人民幣2000元以上。問卷回收以後，發覺85%的農戶超過2000。因此就失去了把農戶經濟收入分類的可能性，這個數據就等於失去了作用。
究其原因，就是在杭州生活的，不知道農村的變化。後來到了窮的村裏，他們說，「我們這裏，兩三年前就超過2000了！」說明，研究者的框架，不符合實況的框架，因此拿了數據，也掌握不了實況。
1997年，在哈佛任教，一位博士生，做教育經濟學，手頭有中國兩個省的人口普查數據。但是數據的含義，讓他有了疑惑。比如說，兄弟姐妹，不是說「一孩政策」嗎，為什麼有些會填上有三四個兄弟姐妹？又比如說農戶收入，也弄不清楚是稅前還是稅後（當年還有農業稅），也不知道算不算上交的農作物。跟他商量之後，他回到中國，選了兩個村，耽了兩個月，與農民一起生活，那些數字背後的故事，就完全顯露出來了。
另一個例子。1989年，世界銀行中國窮省貸款的前期研究，陝西漢中的冬天，零下5度。孩子都穿着厚厚的棉襖，流着鼻涕，冷得發抖。來自南美哥倫比亞的團長認為這屬於是人類基本需求，因此決定資助每個教室一座暖爐。後來計算下來，爐、煤、煙囪，要滿足幾十萬個教室，已經超支，沒有成事。翌年，剛好有機會回到同一個地點，問當地人是否有點可惜，答案是：「我們根本就不覺得那是一件急事。冷天哪有不流鼻涕的？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可見，同樣的境況，當地人與外來人，可以有完全不同的感受與闡釋。還有，在貴州一個苗族自治區，男孩入學率接近100%，但是女孩入學率奇低。當地的研究，說原因是「重男輕女」、「早婚」、「家長思想落後」。我們進了苗寨家訪，卻發覺家家的女孩，很小（七、八歲）就學刺繡。刺繡的成果，是她們的才華的象徵，是戀愛找對象最基本的本錢。入學，就等於是剝奪了她們的社會資本（social capital），而以當時純粹的農業經濟，入學、升學、學歷，對於苗寨的家庭，沒有實際的意義。家長想的，與外來專家想的，很不一樣。問題弄清楚了，也許方案更難找；不過起碼不會錯怪家長，而需要改變策略。
上面的例子，旨在說明族誌式研究的重要性。其特點，就是從研究對象的角度，設身處地了解他們的觀點、視角、文化、框架。這裏，就要撇開是否同意對方，而是要真實地了解對方。
青年心態 不甚了了
回到現實，本欄曾經引述歐洲朋友，說他們的青年，關心的是氣候，而不是本身的切身利益。剛好上周末德國的示威遊行，就是一個好例子：為了氣候。
香港的青年，在想什麼？近幾年聽過筆者講座的大概都會記得，筆者一直認為，我們二十世紀出生的人，安居、樂業、穩定、保障，是希望的基調。二十一世紀出生的，講究的是突破、掙脫、創新、變動、出位。但想不到會出現今天香港的情況。現在上街的青年，絕對不是少數，但是看來類別很多，參加的程度也很不一樣。但是似乎都符合上述的心態。起碼有兩點值得注意。第一、把不同程度的青年，通通列為「暴徒」、「廢青」，是沒有經過研究分析、省力的政治言語，既不能反映參與抗爭的眾多年輕人的心態，也傷害了大多數。第二、把年輕人的不滿，歸咎於經濟因素，以為他們的訴求，是由於經濟困境（上樓、收入、物價……），也許是一種很不幸的誤會。因此強調經濟的下降、繁榮的破壞，甚至遷怒地產商，也許是嚴重的捉錯用神。一個涉及一大批年輕人的運動，起碼包括七八種類的心態。但是到底他們是因何參與？現在又有什麼期待？他們對政治口號的理解是什麼？其實大家都不大了了。不論支持還是反對，人們給政治口號遮蔽了，妨礙了他們對口號後面的思想的追尋。設身處地運用族誌式思維，了解運動中的年輕人的思想，也許是當務之急。

１０. 「設身處地運用族誌式思維，了解運動中的年輕人的思想，也許是當務之急。」魔術師就非常討厭好似懲戒明、何漢拳呢類教慾界膠人，成班人都忽忽地，成日寫到鬼死咁長篇嘢來騙稿費。你睇班有青仇警、燒國旗、又話革命（雖然唔明「時代」代表了什麼）、仲要寫到明巷蜀，懲戒明還要了解些什麼？最基本便是仇中厭共，不承認殺人政權在我城的管治囉！

（攝於２０１９年９月２１日，友愛橋至龍門居路上。）

＊＊＊
伸延閱讀：
蝸牛：第一滴血：終極血戰（Rambo： Last Blood）

信報　2019年9月20日
若法例容許 太子站片段「任睇」
港鐵在連月的反修例運動中成為示威者的眾矢之的，上月31日警方在太子站內行動更引起「打死人」傳聞，港鐵一直被批評沒有公開當晚站內錄影片段。港鐵主席歐陽伯權受訪時明言，沒有隱瞞任何事件，強調已在合法範圍內盡力澄清，聲言如果法例容許公開閉路電視片段，「你咪攞去睇囉」。歐陽伯權認為，公眾的不信任或由於誤把港鐵當成政府部門，慨嘆港鐵作為上巿公司，如今被捲入政治漩渦。
隱瞞對公司全冇好處
歐陽伯權坦言，「如果你叫我用平常心講，你咪攞（閉路電視）去睇囉，係咪？我又冇隱瞞……隱瞞對港鐵係完全冇好處」，但港鐵身為上市公司，既要跟隨監管及私隱條例，如執法機構要求提供訊息也必須配合。他表明，已經在法律容許範圍內盡量澄清，包括提供閉路電視錄像截圖，惟即使獲准公開片段，鏡頭也並非覆蓋全站所有範圍，「假設真係唔好彩有嘢發生咗，個angle又影唔影到呢？」
歐陽伯權在訪問中多次提及，港鐵有政府作為大股東，容易令外界誤會「覺得同政府部門合作去隱瞞某件事」，因而在今次政治風波被示威者拿來「出氣」。他指出，港鐵只是一間商業公司及交通服務提供者，「如果有人戴政治眼鏡睇MTR，我真係唔識點去defense。」而正因港鐵並非執法部門，「我有咩資格企出嚟同全香港市民講，『我哋擔保你冇人死』呢？我冇呢個role……我真係希望你教我可以用咩角色，去證明呢件事冇發生過。」
「寧做防火好過救火」
除了太子站事件，港鐵近月亦因為在示威期間「封站」及「飛站」決定引來示威者批評，更被冠以「黨鐵」罵名。歐陽伯權解釋，每個相關決定都只是考慮乘客、員工和鐵路架構安全，並經過風險評估，「如果唔封站風險更高……你話出事先閂站？我會問，之後仲閂唔閂到呢？」他矢言，出發點完全是為市民，無愧於心，「防火同救火，我們寧願做好防火動作，因為一出事人命財產損失就大好多。」
他提到港鐵全部逾90個車站，興建時均是「open space君子式設計」，未考慮到會有衝突在站內發生，形容近月事故發生後沒有經驗處理，便處於「捱打」局面。現時增聘車站保安只用以提醒乘客奉公守法，並予員工安全感。他不諱言，正爆發「黃背心運動」的法國巴黎甚至會由持械部隊維持車站治安，但港鐵暫時無意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