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17日 星期一

火舞耀揚

(幕開)

(偌大的辦公室中,一名髮線只有稍微後移、踏入初老階段的男子,一邊吃着兩餸飯飯盒,一邊在碌手機。)

(辦公室的門鎖忽然猛被大力打開。)

(一名戴着黑色口罩、身穿貼身黑色低胸背心和短褲、滿身香汗的少女閃了進來。)

老者:(嘴巴幾徐也掉了下來)阿...阿雪...你又搞乜鬼呀?着成咁走入嚟,俾人睇見有乜好呢?

阿雪:(用手撥涼)爸爸!人地好熱吖嘛!入嚟嘆吓冷氣唔得咩?咪咁孤寒喇!

爸爸:(苦着臉)阿雪,入嚟嘆冷氣唔係唔得,但係你都唔好着成咁吖!

阿雪:(大發嬌嗔)咩喎!爸爸,你識唔識新晉議員歡姐?呢排佢抦公亂會個阿頭都唔知幾過癮,仲幫我地班黃色醫護圈的免針師出返啖氣。要知道公亂會才是放菠蘿的老宗師,點解我哋班手足就要入冊,但公亂會卻可以登堂入室?好唔公平囉!總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歡姐同唔揪得分手,即時就做咗我偶像!

爸爸:(不解地)咁...咁又關你着成咁乜事?

阿雪:(大剌剌地坐到爸爸面前)聽講話歡姐最鍾意跳鋼管舞,於是我又去舞蹈學會練舞囉!爸爸,不如你響 office 都 set 返條柱,等我等閒跳俾你睇好唔好?(唱)

「為何滯留在家中 呆看老土國語片

 夜已掛了上窗簾 快把 TV 關了電

 You Belong To Disco Scene

 You Are Dancing Queen

 願你快快跳出街裏面

 勁舞像雷電

 任劍輝 白雪仙

 亦要 Put On Dancing Shoes

 讓這天像唱片 轉出高溫火焰

 曹探長 石堅

 亦要 Put On Dancing Shoes

 讓忠的與奸的 跳着勁舞像雷電」

爸爸:(大驚)吓!咁大工程?我...我要諗吓先...

阿雪:(笑嘻嘻)好!爸爸,就俾你諗吓!咁我今朝 send 俾你個 message 你睇咗未?有無辦法幫吓我哋班出獄兄弟?

爸爸:(一呆)吓?咩逃獄兄弟呀?窩藏朝廷欽犯,犯法㗎!我仲啱啱先氹返掂強哥...\

(阿俯身貼近爸爸,拿起他的手機碌了幾吓。)

阿雪:(微嗔)爸爸,你做乜已讀不回?你明明有睇我 signal 你嘅呢條link:

爸爸:(口窒窒)我...我....係我朝早太多嘢做,唔記得覆啫!(與阿雪合唱)

「(爸)我大概未算學懂保護別人 才無名無份以致我們拖拉至今

令你未放心 全程做我一世情人 彷彿還未夠相襯

(雪) 大家忙 多麼漂亮理由

(爸) 愛不夠 只不過是借口

(雪) 憑我愛你

(爸) 這麼久

(合) 亦沒信心走出教堂 沒理由

(爸) 為何未夠好 (雪) (你對過誰好)

(爸) 請聽我預告 (雪) (怎麼知道)

(爸) 就算跟你未遊盡花都 可給你的都會做到

(雪) 並未求甚麼 唯一志願想你安好

(爸) 誰能及我好 (雪) (你有你原因)

(爸) 我也想知道 (雪) (怎麼知道)

(爸) 就算這相貌從未討好

(雪) 總可當跟椅墊共老

(爸) 任地厚天高

(合) 回家 也都想得到擁抱

除非這感情 你不希罕太易得到」

爸爸:(大驚)吓!咁大工程?我...我要諗吓先...

阿雪:(不悅地)嘿!爸爸!你最近就係掛住氹掂強哥幫我校洗底,唔使理班手足㗎喇!我係講緊呢班剛出冊的手足,佢哋搵唔到工,想創業又甩碌多過乜,睇唔到未來,好慘㗎~~~

爸爸:(搓搓雙手,囁嚅地)阿雪你真係有愛心!有教無類,我校當然肯幫呢班剛獲釋的手足一把!唔知我有乜嘢可以效勞呢?

阿雪:(一手叉腰,一手指住爸爸)好!爸爸你肯應承就得!反正我校有唔少 canteen 都做唔到落去,我哋一於延續黃色經濟圈精神,將飯堂判俾班手足做!到時我就陪爸爸你每日食火腿絲通粉早餐,檸檬批下午茶,真係諗起都幸福(唱)

「期望每朝早

 起身一吻紅的臉

 共回味情夢最甜

 新鮮早餐奉獻

 期望每朝早

 返工衣著同挑選

 一切一切共分享

 愛是這樣甜」

爸爸:(面有難色)阿...阿雪...我...我諗為咗公平起見,都係依返程序公義,叫手足們入標等校方審批...

阿雪:(大訝)吓!爸爸你係咪擦強哥鞋擦到懵咗,唔肯再搞軟對抗?

(爸爸一時想不到回應,啞咗。)

爸爸:(呆若木雞)喔...

阿雪:(指住爸爸面前的飯盒,懷疑地)爸爸!你都仲未解釋,我 signal 你你做乜唔覆我?呢個兩餸飯邊度嚟嘅?你係咪有嘢瞞住我?(唱)

「始終都要揀 六月還是在聖誕

 你決定時間 我這個女人隨時孤單

 沒有膽 共你散 是我貪 日夜仍然期盼

 補救或是太晚 話見面已極難 紅了雙眼

 話我知 該繼續呆等嗎

 已有個為我接力吧

 過往那最光的火花 已逐夜在沒落對嗎

 憐我 顧慮如此多

 從前狂熱過 今天竟不肯拖我

 你這秒在哪裡 我都不清楚

 你有事瞞住我」

爸爸:(嘆一口氣)阿雪,你有所不知,呢個飯盒係前校監煮嘅!強局長話阿姐佢真係好有誠意大和解,親自買餸煮飯,仲要佢老公試食咗幾餐先俾我食,當係和頭酒咁話喎...

阿雪:(大笑)哈哈哈哈!乜七阿姐佢識煮飯嘅咩?佢好似連發達通都唔識用?

爸爸:(苦着臉)唉,呢啲嘢我點敢叉能廚強局長?佢拎到埋嚟我咪食囉,可以點喎!

阿雪:(狐疑地)爸爸,我話係前第一老公佢食唔落,先至俾啲二手飯你食。好心你就咪咁硬膠,唔食都無人知喇?

爸爸:(假惺惺)阿雪,我又點知強局長會唔會在飯入面加咗納米追蹤器,我唔食倒咗去實俾人知!總之,長貧難顧,開間 canteen 又能夠照顧到幾多手足呢?只要可以冧得掂強局長,班手足出返嚟自然海闊天空。要我我食餐二手飯又算係乜呢?(唱)

「風中風中 心裡冷風 吹失了夢

 事未過去 就已失蹤 此刻有種種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夢

 迷迷惘惘 聚滿心中 追蹤一片冷的風

 各種空虛 冷冷冷 吹起吹起風裡夢

 過去的心 火般灼熱 今天已變了冰凍

 記憶中突然又痛 只因空虛再作弄

 你似北風吹走我夢 就讓一切隨風 」

阿雪:(抱歉地)爸爸,二手飯甚麼的,都係我鬥噏。你千祈唔好當真呀!

爸爸:(暗笑)阿雪乖,我都係一時感觸啫,無嘢嘅!

阿雪:(替爸爸不值)點都好,要爸爸食埋啲咁嘅兩餸飯實在太過份。我一於依家就 call 埋舞蹈學會班姐妹一齊去國旗旗杆度跳 pole dance,以示我哋暴大嘅抗爭意志!

(阿雪一彈風地跑了出辦公室。)

(爸爸正想阻止,腹中卻傳來一陣絞痛。)

爸爸:(大急)阿...阿雪...你等我去完廁所先,慢慢講呀!

(幕下)

***

伸延閱讀:

新聞雜評(三百七十七)

新聞雜評(三百七十八)

林鄭月娥現身粉嶺行街市 卸任前曾稱冀做普通人 2022年09月24日


【有線新聞】前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去粉嶺祥華邨逛街市。

林鄭月娥行菜檔,她的保鑣拿著袋;她又到魚檔與市民交談。林鄭月娥上月亦現身灣仔街市,她卸任前說希望做普通人,日常去街市買菜。

鄧炳強專訪|指外部勢力「軟對抗」 市民批評政府無問題 重提段崇智譴責警暴:不存芥蒂 2022年09月17日

【有線新聞】保安局局長鄧炳強在本台節目《有理有得傾》指,仍有外部勢力「軟對抗」影響國家安全。對於中大校長段崇智反修例期間承諾譴責警暴,被警方反駁無理據,當時是警務處副處長的鄧炳強指不會與段崇智有芥蒂。

中大月初首次於開學日辦升旗禮,保安局局長鄧炳強、國安公署等代表都有出席。鄧炳強在本台節目《有理有得傾》說作為中大校友感受良多,「當然第一時間想起2019年在我們二號橋發生的事情,希望正如我所說,當中不是很多人是大學的學生,(當時校長都有出來說是否要譴責過警方暴力,現在又同場出現在開學升旗禮,是否大家的關係已經復和?)我與校長的關係一直不會因為出面一些事就有芥蒂,例如當天校長基於不正確訊息而有一些想法,事實歸事實,我們有一些看法要講清楚。」

有報道指,有反修例入獄的大學生服刑後被校方指影響校譽要開除校籍。鄧炳強:「懲教署都希望可以協助不同階層的學生,更生的角度會否勸學校不要因此放棄年輕人,我想每間學校都有自己政策。」

警方的反恐舉報熱線一個半月收到3,800多個信息,鄧炳強說有助監察本土恐怖主義。鄧炳強:「(但會否令到人心惶惶,不知你會否亂舉報我?)不會,否則這樣999都不要打,我們不是收到(舉報)就全部都相信,都要分析處理。外部勢力希望用『軟對抗』影響國家發展,文化滲透、思想滲透將對我們政府、國家不信任,令市民不喜歡政府及國家。」

羊村繪本案被告被判囚19個月,鄧炳強指社會上有很多人抱着想煽動仇恨而不想負刑責的想法,才會指控法例不清晰,刻意模糊法例以享有漁人之利,重申純粹批評政府無問題。

「好簡單就係話俾人聽,仲有人。你堅持就會發現,仲有人堅持。」

「荔記」創辦人 尚木、發仔、消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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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前,團購平台「荔記」開設 IG、FB,正式開始營運,「我哋承諾咗,每個月盈利會抽返部分出嚟,做返在囚支援」,尚木說。

「荔記」,顧名思義就是荔枝角收押所,他們在網上平台的自我介紹,是「三個盛夏出冊的傻佬」:尚木因藏有爆炸品判監四年;發仔分別因 16 年和 19 年參與暴動,前後判監七年;消防則因藏有汽油彈、非法集結等判監 34 個月,他們在是荔枝角「DM 5」期數一同「拋」的囚友。

「即係一齊執番梘?」

「好多人 FF 我哋,哈哈。」發仔笑著說,「我成日話,我哋好似去咗男校寄宿,半個期數都係手足。」

當初發起要辦「荔記」的,正是三人中在囚時間最長的發仔,「你自己俾人支援過, 好感受到有個必要,令呢樣嘢持續落去。」發仔說,相比現時在囚或將入獄的人,他們三人其實比較幸運,「因為我哋比較早期(入獄)」,以發仔為例,他 2020 年初已還押,他形容當時的支援「可能一比十」,即是一個在囚人士有十人在外支援,「而家係調返轉。」

「支援最多嘅時候,大家就係出面保釋緊,真正開庭嘅時候,移民嘅移民、淡忘嘅淡忘…仲堅持緊嘅人,一定比當初少。」消防補充道;尚木則指,他認識不少朋友剛入獄或即將入獄,「以前個個都有私飯食,而家連報紙都無人幫佢訂」,亦是這些現實狀況,令他們決意要辦「荔記」。

理想歸理想,現實還現實,他們亦一再強調,首要目標是在商言商養活自己,「總之做生意,一定要賺到錢,你開間 cafe 唔好同我講因為你鐘意飲咖啡…唔死先可以做到興趣。 」尚木說。

首先要令自己存續,所以他們的經營模式亦經多番調整,由原本計劃過開實體店賣生果,後因考慮租金等因素,改做網上團購減少成本,荔記開張半個月,剛做完第一單生意:生果團購。

但一如所料,出現很多新手的「蝦碌」。

「嗰啲係低能錯誤。」自稱在團隊中負責「屌人」的消防說;「呢個我解釋返,」負責管數的發仔稱,自己是錯誤的經手人,「條 execl 表程式,拉少咗幾行,計漏咗」,結果他們訂的第一批生果,訂少了幾十個火龍果。

「錢又收咗,點樣俾貨啲客呀…我哋退錢無問題,但係啲客話,唔緊要啦,你俾第二樣嘢我。」消防說。

「我覺得好內疚,一方面好 warm,另一方面更加督促自己,咁樣係唔啱,要更 professional  去做好件事。」發仔說。

本身有營商經驗、負責客戶服務的尚木,就發現自己過去的經驗,在新行業未必合用,「原來紅日運輸公司唔送貨」,「例如今日有個客就話,唔得我 12 點預咗個榴槤開 party」,尚木說若果只是自己的生意,他可能會答「運輸係咁,紅日你唔係 expect 我返工呀?」但當他們同時承擔了支援的目標,就要做多一點,「我今朝就自己去批發商度拎,再送過去。」

三人都表示,希望可以將「荔記」經營成一個品牌,「起碼我哋自己生存到,唔會死先幫到人」,但現時只是草創階段,資金規模都有限,能做的可能都只是「課金」買物資,未來可能會開信箱做寫信配對,但即使如此能做的始終有限,發仔說,他更希望能讓在內的人知道,外面仍然有人記得他們,「俾人 feel 到原來未死曬㗎出面,仍然有人同佢哋有 connection。」

「一定要俾人知道,有啲人仲關心緊,仲有人喺香港,唔係個個走晒,好簡單就係話俾人聽 ,仲有人。」尚木說;一直較沉默、在三人中最年長的消防則相信,有燈就有人,「我覺得 action speaks louder than words。」

但無可避免的問題是,他們的身分和正在做的事,或者會有風險,石牆花等支援組織都一一遇險解散正是先例。

「我地做生意咋嘛,更生人士做生意。」發仔一如既往的開朗笑著說。

「李家超都講,要幫啲更生人士㗎。」尚木接著道。

「我哋咪係更生人士,想幫返啲更生人士。」在三人的笑聲中,消防如此總結。

7 則留言:

  1. //尚木說若果只是自己的生意,他可能會答「運輸係咁,紅日你唔係 expect 我返工呀?」但當他們同時承擔了支援的目標,就要做多一點,「我今朝就自己去批發商度拎,再送過去。」

    自己生意會答「紅日你唔係 expect 我返工呀」????

    做服務行業唔係就更加預自己要開工咩!
    佢當年未做老闆仲係人地員工時嘅工作態度估計充滿了對生活平衡的追求。

    //「荔記」
    咪即係英雄本色嘅堅記車房。幾時為傑仔翻牆殺入去報仇?

    //「嗰啲係低能錯誤。」自稱在團隊中負責「屌人」的消防說
    唔做負責D人呢個POST 真係好做。
    「落手去DO 啦D你!」 「你又唔DO? 」「我負責D你嘅」

    //「總之做生意,一定要賺到錢」
    哦,即係遲D好似AH BO 泰咁,攪慶祝73年國慶優惠? 明明恨錢就講到咁好聽,文宣真係唔及呢班被洗腦嘅一群。

    //但係啲客話,唔緊要啦,你俾第二樣嘢我。
    心懷買「贖罪卷」念頭嘅客真係特別好斬

    W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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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自己生意會答「紅日你唔係 expect 我返工呀」????
      //佢當年未做老闆仲係人地員工時嘅工作態度估計充滿了對生活平衡的追求。

      咁都講得出,佢應該只係做炒散...
      話時話我都見唔少有青開嘅店(黃店?)係開門無定時的,或者係關門多過開門,心情好就做吓生意咁,好多時都無聽執。

      //堅記車房

      做車房好辛苦,班有青無冷氣唔掂㗎!

      //唔做負責D人呢個POST 真係好做。

      消防都算無紀律部隊,梗係最鍾意D人。

      //明明恨錢就講到咁好聽,文宣真係唔及呢班被洗腦嘅一群。
      //心懷買「贖罪卷」念頭嘅客真係特別好斬

      黃色經濟圈就係 sell 幫「窮得只有錢」的中剷解開罪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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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荔記」,顧名思義就是荔枝角收押所
    顧名思義?呢嗰黃C伎者假設所有讀者都知?我就唔知喇!仲以為喺向肥佬黎致敬添。

    //他們在是荔枝角「DM 5」期數一同「拋」的囚友
    完全唔明。唔喺嗰嗰讀者都踎過監或者喺X勝X的。

    //「以前個個都有私飯食,而家連報紙都無人幫佢訂
    原來有錢可以食好啲?咁都得?連報紙都冇真喺奇,定喺只有大公文滙睇,冇大妓院(雖然喺唔使錢)?

    //你開間 cafe 唔好同我講因為你鐘意飲咖啡…唔死先可以做到興趣
    咁嘅心態點會擺心機做得好。如果喺去公司面試,話冇興趣只喺"一定要賺到錢,唔死先可以做到興趣",實冇人請。

    //「我地做生意咋嘛,更生人士做生意。」
    做生意又假名又用個背脊示人,老實商人做生意都唔會咁樣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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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呢嗰黃C伎者假設所有讀者都知?
      //唔喺嗰嗰讀者都踎過監或者喺X勝X的。

      其實初頭我連「篤灰」點解都唔知 XD

      //原來有錢可以食好啲?咁都得?

      坐監都有「權貴」,點解班黄人唔反佢地?

      //咁嘅心態點會擺心機做得好。如果喺去公司面試,話冇興趣只喺"一定要賺到錢,唔死先可以做到興趣",實冇人請。
      //做生意又假名又用個背脊示人

      俾返劉華金句佢地:「今時今日咁嘅服務態度唔得㗎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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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三個盛夏出冊的傻佬」:尚木因藏有爆炸品判監四年;發仔分別因 16 年和 19 年參與暴動,前後判監七年;消防則因藏有汽油彈、非法集結等判監 34 個月,他們在是荔枝角「DM 5」期數一同「拋」的囚友。

    如果客戶不滿意,會不會被請食菠蘿呢?

    未聽過「拋」?意思是坐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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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前後判監七年

      同期執行?否則為何這麼快放監?太大量了。

      // 消防

      藏有汽油彈,希望花名不是其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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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如果客戶不滿意,會不會被請食菠蘿呢?
      //藏有汽油彈,希望花名不是其職業。

      放完火再幫你救熄佢。

      //「拋」
      有份咁嘢係黃人寫俾首觸睇,我地唔係黑社會無親友坐監唔識係正常。
      《監房常用語》(2021版共596詞) - 燕子生命
      【抛】 還柙。
      〖註解〗 還柙侯審或還柙候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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