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論壇論言論自由（2017年9月17日）

無論是否在校園內，魔術師認為絕對可以討論巷蜀（是否可行？如何實行？），而且現在未立２３條，學餘藥尾話齋「唔犯法的就可以做」（戴當家直程話「違法達義」，當刑責和犯法當成係買賣添！），點解唔可以「討論」呢？

城市論壇：民主牆上現撕裂 言論自由問底線 (The Right of Expression on Democracy Wall )
時間 ： 17/9/2017 (星期日) 正午1200至1300
地點 ： 維多利亞公園
台上嘉賓:
劉國勳 中大校董
Lau Kwok-fan Member of the Council, CUHK
何漢權 教育評議會主席
Ho Hon-kuen Chairman, Education Convergence
許峰銘 教大言論自由關注組成員
Hui Fung-ming Member, EdUHK Freedom of Speech Concern Group
張秀賢 中大學生會前會長
Cheung Sau -yin Former President, Student Union CUHK
蘇敬恆 主持

鬚勁痕

１. 「鼓吹煽動同理性討論點樣分呢？」（００：４３—００：４６）
魔：作為主持，竟然會 set 條咁嘅題目，真係人都癲，你都係快啲走去做政助喇！
簡單來說「鼓吹煽動」就係在某個社會氛圍之下的口號宣傳;理性討論就係有議題，並且可以轉化成問句，以作立論之用。所以魔術師認為「傷港獨立」四個字只係一個名詞，唔能夠作為討論的議題；如果係要討論，議題就應該是「傷港獨立是否可行？」或者是「傷港獨立要有甚麼準備工作？」等等。「傷港獨立」四個字以橫額宣示，配合「拒絕沉淪，唯有獨立」的周邊海報，點睇都唔似一句問句，唯一的解讀方式就是加一個感歎號上去變成「傷港獨立！」，作為政治宣傳的目的就一定有，但是否有「鼓吹煽動」的作用，就要看當時的政治氣氛和動員環境了。
再舉一例，「我要真普洱」係一個訴求：如果係「我要真普洱。」就係比較平和的語氣；「我要真普洱！」就係命令式的要求；「真普洱！」的語氣則接近要反枱，在當時的環境下，「宣傳」起的作用，就係「鼓吹煽動」受眾去以霸佔街道來爭取真普洱了。「傷港獨立」的橫幅也可以作如是觀，視乎最後的標點符號是作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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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瘋暝

２. 「巷蜀係２０４７談判的一個部分，關乎傷港未來３０年點樣行落去，點解我地唔可以講呢？我地是否連思考、表達對傷港未來的想法的自由都無？...《基本法》寫明５０年不變，２０４７就係『二次談判』，巷蜀可以係其中一個 option...你們的屋契到時都會『被到期』，好可能會好似蝗國社會主義咁收哂你地啲屋...其實巷蜀又違了哪條法呢？（主持人：『《基本法》第一條』）...憲法是用來限制政府的權力和保護公民權益，人民係無辦法違反憲法的，只有極權政府才會咁做...」（２：０６—３：２７）
魔：又係呢類打着紅旗反紅旗，一面要否定《基本法》，一面又要旁徵博引，講一啲唔講一啲，故意曲解，誤導群眾的說法（熱狗最鍾意呢種似是而非的理論）。所謂「五十年不變」，在《基本法》內，只係適用於第五條：

第五條
香港特別行政區不實行社會主義制度和政策，保持原有的資本主義制度和生活方式，五十年不變。

所謂「２０４７二次談判」，一向都係有青想像出來，一廂情願的說法；至於地契，由龍獅政府年代開始都係以租地形式進行，絕大部份的傷港土地都係由政府租出，本來就係有限期。限期到之後會點，政府自然會處理，呢個亦都係政府的責任，現在就開始擔心，未免太杞人憂天。況且，與其驚殺人政權共哂你啲產，唔通就唔怕班有青巷蜀成功後將你地班小業主收租仔殺無赦咩？
呢條肥豬竟然是人之患大前學生會會長，第日俾着佢教的學生就真係該煨！
３. 「現在離２０４７只有３０年，唔通唔係水深火熱咩？呢個係一個好嚴重的問題，正如你在９７時之前都會討論９７之後會變成點？我地只係想想像下，講下４７之後會變成點。」（１７：１９—１７：３５）
魔：終於都承認巷蜀只係性幻想一般的「想像」。笨土有青可以 feel free 去浪費時間想像這想像那，同毒品一樣，要防止心智未成熟的青少年去將人生浪費在毫無意義的ＪＪ之上。
８、９０年代，港豬對９７後會變成點，唔係只停留在「討論」的層次，而真係有一班唔少嘅中剷身體力行，移民他方；呢一個移民潮亦製造了大量中高層管理人的空缺，等當時的後生仔有得「向上流」，結果一坐就坐到依家，好多高層管理人都未到退休年齡，間接影響下一代接棒「向上流」的問題。
４.「傷港而家未立２３條...可以討論巷蜀...（愈說愈激動）一講巷蜀黑警就可以拉人，唔通大家想要一個咁樣嘅傷港咩？...我地只係要發聲，點解咁都唔得？（主持人：『有人話年輕人討論巷蜀會加速立法２３條，你點睇？』）我不同意，只係會激起更多年輕人，或者大家，為言論自由發聲。」（３７：５０—３８：５０）
魔：典型笨土式東拉西扯九唔搭八的回應，講來講去都係 loop，都唔知佢將來可以教邊瓣。
５. 「校方一定要尊重學生會的意見，因為學生會係由民選產生，校董會唔係，而學生代表係無權在校董會中投票選校長（手指係咁篤枱面），依家嘅政權只係會委任親信代表入去校董會，所以校方可以擅自剝奪學生的權利...校方一定要尊重學生自治的原則，佢只能夠詢問、請問，唔能夠擅自剝除唔啱自己聽的意見。」（４４：３６—４５：１３）
魔：笑到肚痛，完全睇唔明學生點樣有能力去選校長。點解校董係由特衰政府委任就一定要聽哂學生話？因果關係在哪裡？
最後，魔術師又真係好想知道有邊位校長肯請呢位許準老師？唔怕佢又叫班學生「討論」點樣「選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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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銹言

６. 「巷蜀是否可以討論呢？咁如果違反《基本法》第一條就唔可以討論...《基本法》第五條就話『香港特別行政區不實行社會主義制度和政策』，如果我地討論將所有產權公有化，都係講緊一啲違返《基本法》嘅嘢，咁又得唔得呢？民賤亂作為一個擁護樁秧人民正苦的政黨，如果我地討論傷港行社會主義制度，是否又違反《基本法》，唔討論得呢？」（８：４２—９：２５）
「（反駁肥仔分對巷蜀橫額係推動、宣傳的言論）如果我去正苦掛一條『實行社會主義』的橫額，咁聽日是否就行社會主義呢？」（１０：５８—１１：０２）
「如果聽日我係民主牆度掛個橫額，話『拒絕沉淪，唯有一制』，咁一國一制係違返《基本法》，咁十大校長又會唔會出來話『一國一制』係違反《基本法》，就唔應該討論嘞！」（１５：０３—１５：２０）
魔：張銹言不愧是學人高潮出身，牙尖嘴利，偷換概念的技法非常之唔錯；講一輪橫額的例子，但係萬變不離其宗，橫額只係宣傳，而唔係討論。同樣道理，上莊 Dem Beat 係宣傳，唔係討論；「四院亙片」，「新亞桑拿」係鬥大聲，唔係討論。
正如魔術師一直都講，官員所說「不能討論巷蜀」其實是很 vauge 的說法。「討論巷蜀是否可行？」，結論是「不可行」，理性的人就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在不可行的事上面，那又何懼討論呢？
正確來說，「討論一些跟《基本法》不同的意見」是可以容許的，不叫做「違返《基本法》」：沒有經過不同意見的討論，憲法／法例就不能與時並進，自我完善。所以巷蜀是否可行又好，社會主義、一國一制是否適合傷港又好，財政預算可不可以有赤字又好，「討論」都不能算是「違反《基本法》」，只有「實行」才有可能是「違反《基本法》」（當然，一年半載的赤字預算，算不算是違反《基本法》，可能就要問問人大，如何去理解當時的立法原意了）。
７. 「在１９２０年，湖南獨立都由我地偉大嘅毛主席提出過，直程係分裂國家添喇。咁又係唔係唔能夠討論呢？...大家就唔好雙重標準，違反第一條就係違反《基本法》，違反第五六七八條...就唔係違反《基本法》...」（３７：００—３７：４０）
魔：當然可以討論呀！而且，毛主席在１９２０年時尚未「奪權」，人地真係拋頭臚洒熱算咁去實行奪取政權，講緊嘅唔係湖南獨立，而係整個中國的管治權。在當時國民政府眼中，毛主席真係造反，而唔係「討論」同「想像」呀！真係有青不可以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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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校長

８. 「除了言論自由之外，仲要講言論嘅自律，同埋言論嘅自我反省...（講一大輪有關蔡副，主持人問有關巷蜀）...搭飛機時，是否有自由去講『炸彈爆炸』呢？我唔會捍衛呢個權利...有關憲法嘅問題，巷蜀一步步就會變咗推翻《基本法》第一條...唔係城市亂彈講人身攻擊的問題，而係對違反一國兩制進行攻擊，所以我係完全唔會捍衛呢樣嘢，而且我覺得係唔啱嘅。」（４：４０—６：０３）
魔：呢位何校長真係令魔術師非常失望，在人言報寫嘢仲叫做可以，點知出嚟講嘢講到一 pat Ｃ咁，好心唔識講嘢就唔好出去獻醜喇！主持人問幾次有關校園是否可以討論巷蜀，都唔敢表態。你話可以咪可以，唔可以咪唔可以囉！你自己意見之嘛！同官員唔同意見，又有乜問題呢？
咩叫巷蜀變咗「推翻《基本法》第一條」呢？如果推翻咗第一條，《基本法》上面有關殺人政權同特衰政府的關係都會唔再適用，咁就唔止「推翻第一條」咁簡單喇。至於東拉西址又講人身攻擊，仲話巷蜀係「對違反一國兩制進行攻擊」，成件事都調轉哂嚟講，口才差到無倫，唔該何校長自己先「反省一下自己的言論」、「自律一下」先喇！頂！
９. 「唔好玩二分法，依家唔係玩緊辯論比賽（又歷史又乜又七，愈扯愈遠）...（主持人：『你頭先嘅講法即係在校園裡是可以討論巷蜀？』）首先，作為教育工作者，應該好似各大學校長咁，要清晰表態，話巷蜀係犯法嘅，將傷港推到去水深火熱之中...在課室裡面，就算你話唔俾講，同學都會講架喇！...你要清楚為咩嘢而講（講講下又去咗喪子之痛）...（主持人：『不如講返巷蜀。』）巷蜀都係違法...坦白講，大家問心喇，又唔係玩辯論比賽，你係度挑戰政權（主持人：『討論就等於挑戰？』）...呀，唔係，咁係挑釁，唔係挑戰...」（１１：５４—１４：２７）
魔：可能何校長真係做校長做得太耐，慣咗以權位壓人，已經喪失辯論講道理的能力，口才差到暈，水準同一般維園阿伯差唔多。
係，依家的確唔係玩辯論比賽，但係當對方以歪理來攻擊自己的時候，你要識得用當當正正，光明正大地以正確的思辨能力將「犯我校園者，雖遠必誅」啊！整個文宣對決，來回攻守，就係辯論！
成日都話巷蜀犯法，其實「巷蜀」兩個字係無辦法去「犯法」的：犯法的是「推動巷蜀」時，所做出來的行為（例如暴動、整炸彈、暗殺官員之類）；所以講咗咁耐，魔術師只能同意「要清楚為咩嘢而講」呢一點：如果係唔可行嘅，討論來又做乜呢？如果係可行嘅，但又唔去推動，咁討論來又做乜呢？當然，你可以話我有大把時間去浪費，廢噏發下白日夢得唔得？當然得！但如果成班學生都認為大把時間可以浪費，用來去廢噏發白日夢，咁就係「教不嚴師之惰」，老師一係就係同流合污的巷蜀派，一係就係 not doing their job 的冗員咯！
至於將傷港推入水深火熱之中，只能夠話係不理智嘅行為，但講到底，班有青要死，唔通唔俾佢地死咩？
１０. 「我就唔識得法律...我想講掛 banner 的意義係邊，同埋對《基本法》的衝擊（跟住又講爆炸）...（主持人：『咁取消丁權又可唔可以在校園裡討論呢？』）蘋果同橙係不能比較的...（張銹言：『都係《基本法》入面嘅啫！』）（主持人：『啲妄民提出啲咁嘅言論。』）（張銹言：『你擁護《基本法》，係擁護全部１６８條架嘛！）我唔識法律...（張銹言：『我地中學時都要教《基本法》，你點可以話唔熟《基本法》！）你唔好咁違背良心，你問下啲中學老師，有幾多真係熟《基本法》，你咁樣來扣帽子？你有無搞錯呀？」（２１：１０—２２：５０）
魔：呢個何校長，一嘢就被「前學民佬」ＫＯ，唔夠人講就叫人問良心，發爛渣，話人地扣佢帽子，真係在全傷港觀眾面前出哂醜。最弊就係自認班老師唔熟《基本法》，咁你又憑乜嘢去話討論同鼓吹巷蜀係犯法呢？先前講得咁口響，豈不是都變了廢話？
呢啲咁嘅老嘢，講來講去三幅被，前言不對後語，真係唔怪得班一袋年輕人都唔服俾佢地教訓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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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fun

１１. 「第一點，巷蜀絕對不是２０４７之後的一個選項，呢個好清晰嘅；第二點，討論和宣揚鼓動係兩回事嚟嘅，今日我地在城市亂彈絕對是討論，但鄉大那條橫額就是宣揚政治主張；第三，言論自由有無底線？我問吓主持，城市亂壇維護言論自由，但（在）城市亂壇（發言）有無規矩先？（主持人：『你意思係...』）你都說不上來喇！如果台下有觀眾不斷咁挑戰城市亂彈的規矩，你都會請佢出去喇！（主持人：『依家係講緊刑法的問題，唔係場地管理的問題』）唔一定係法律制裁，社會反對都可以，咁言論自由即係有底線喇！」（６：１２—７：４２）
魔：肥仔今次算係有做功課，竟然可以ＫＯ主持（以最終目的來說，管理城市亂彈的場地，跟維持傷港社會治安並無分別）。肥仔算係能夠對焦強調巷蜀從來不是２０４７後的一個選項，與及討論和宣傳有分別，可惜兩者的分別是甚麼，卻是辭不達意。
１２. 「（有關宣揚與討論之別）將鼓動包裝成為討論...將違法或唔合道德的事情，以一些美麗的詞藻包裝，是否就變成合法呢？例如將『入獄』講成『人生更精彩』。」（１４：４０—１５：０３）
魔：肥仔雖然引喻失義，但又真係講得幾好笑！
１３. 「第一，今次條巷蜀橫額，係邊個申請去掛呢？到今日都無人肯認頭。第二，呢條橫額又無署名，無日期...學生會應一早清除咗佢。（張銹言：『呢個問題你要問返學生會，你就唔好問我，我已不在其位。咁，如果係跟足程序，你係咪應為掛係啱先！』）但現在事實係違反了程序（張銹言：『你又知違反程序？你又唔係學生會，你係校董會之馬！校董會管民主場嘅咩？』）...我知道民主牆規則吖馬！」（１９：０４—２０：０７）
魔：哎，肥仔捉到鹿唔識脫角，本來已經可以ＫＯ張銹言，結果又俾佢東拉西扯逃走咗。
張話唔好問佢，要問現任學生會，只係推莊的說法。肥仔應該乘勝追擊，重申依家係問張的個人意見，如果係張在任期間發生同類事件，佢會點處理。
至於程序問題，作為校董，自己只係關心學生會有無足夠能力去管理民主牆；如果跟足程序，只要有實名，「傷港獨立」橫額當然可以掛。
１４. 「我地今日在城市亂彈都在討論巷蜀（主持人：『即係得嘅？』），就唔好好似小朋友咁，呢個係咪討論呀？呢個係咪鼓動呀？我希望你作為主持人，有智慧去處理...（主持人：『劉議員有咁多問題問我，我真係適應唔到。』）」（２４：００—２４：４０）
魔：肥仔今次真係爆哂 seed，雖然無清楚明確咁分辨到「討論」和「鼓動」，但係就將個波交返俾主持，一嘢又將佢ＫＯ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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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法全及相關文件
維基百科：湖南省独立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