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SE中作試答２０１９：讀書無用

（圖片來源：【DSE 2019】中文科作文卷　續寫：這一句話，我會記上一輩子（香港０１ 2019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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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喔～喔～」
我滿身汗水，就騎在的身上，拚命地衝刺着。
想不到，脫下了行政服裝的她，竟會這麼淫蕩。
我左手握着她的纖腰，右手握着她的半球，步步進逼。
別看她已經三十多歲，也為我產下了個兒子，但身材卻從沒走樣。
為了保持我的戰鬥力，我唯有不去想現在正在做的事，以分散注意力。
忽然，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媽媽。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這是我爸媽一直相信的格言。
而我，由於是獨子，所以就更成為了父母的寄望。
為了我，爸爸媽媽說是這個城市中第一代為了兒子要考入名校，而搬去相關校網區居住的家長。
當然，有求必有供，只是價錢如何而已。
爸媽不是甚麼專業人士，只是尋常打工仔，名校區住屋租金昂貴，我們一家人要節食縮食，胼手胝足才能捱得過去。
住屋是重大開支，而我的補習費和興趣班，也不是小數目。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為了努力答謝父母的恩德，我埋首讀書，考進了區內某單性別中學。
爸媽很是高興，要我多參加課外活動，多結交上流社會的同學，擴闊眼光。
但現實，並不是想像得那麼美好。
我們這些來自基層的子弟，根本就沒有話題跟他們搭上邊。
那是兩個世界的鴻溝。
雖說當我想去結交這些貴子弟時，他們只會取笑我。
他們自己家長圈子內也有交集，互有利益連繫。
我可什麼也沒有。
爸媽想我讀名校，其實並非「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而是要「識人好過識字」，但潛台詞不就是說「讀書無用」嗎？
入名校是因爲「讀書無用」，只是用·來結交權貴子弟而已。想來也覺諷刺。
這種扭曲的意維，恐怕爸媽自己也沒意識到。
而我就只能埋首讀書。
漸漸變成一名書呆子。
想證明「讀書有用」。
而且，人力，畢竟會有時而盡。
去到大學入學試時，我發覺生物科實在的成績實在太過平平。
作為理科學生，如果生物科不出眾，好難入到大學醫科。
於是我和那些貴子弟求救，想借的他們的補習筆記來參考。
大家都不理睬我，除了同班的校草萬人迷同學。
我本以為他熱心幫我，但誰知他第一句卻是：「我的筆記是來自開班大師，不能無條件給你。你有甚麼着數給我？」
我什麼都沒有，可以拿什麼來交換？
但，萬人迷卻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
他將我拉進了廁格。
就這樣，我失去了第一次。
事後，我哭了。
「怎麼？你對我很不滿嗎？我的生物科筆記，你拿去影印吧！一個小時內歸還。」
我從萬人迷的手中接過筆記，撫着屁股，一柺一柺的往圖書館走去。
生物科我一定要考好，否則我的犧牲也就白白的浪費了。
終於，我考進了城中的最高學府的醫科。
也在我的大學生涯中認識了讀法律系的另一半。
畢業後，我立志在公立醫院中工作。
我不要做「星球人」，不要跟那些功利的貴子弟混在一起。我要回饋社會。
但，我的妻子卻不是那些想。
她也是那種由傳統名校出身的人，眼光視野比我闊得多。
我的眼光，最多只能望見她的胸脯。
完全未能跟她直視。
那就是她和我的距離。
她在大學時跟我拍拖，也只是因為我是她最忠誠的「兵」。
愛一個自己愛的人，嫁一個愛自己的人。
那一年，沙士爆發，經濟大衰退，北方政權為了支持本持，開始開放「自由行」。
但，來的都是一腳牛屎的「同胞」。
由私院到公立醫院的產房，都給這些蝗蟲霸佔了。
而她的客戶，就更多穿金戴銀、財大氣粗的土豪劣紳。
我們讀那麼多書，就是為了服務這些野蠻人？
那讀書來有甚麼用？
就在一個我們工作到天昏地間的夜裡，我們為了互相支持對方，我們進了時鍾酒店，相依相偎。
數個月後，我們奉子成婚。
產後，我們面對的是奶粉爭奪戰。
而我們的學識，竟然只是能夠幫助我們去北方的網購店要同胞去澳洲帶奶粉過來！
你說，讀書有甚麼用？
同時，因為她家大量投資那個沙士疫症集中區的細單位收租（那些收來的租金，就是她父親母給她學生時代遊學、補習之用），樓價大跌，她家的父幹也就消失無蹤。
而我又要供養父母，又要支持這頭家，就更是月光族。
我們都不敢太過冒險，只能要兒子走我們的回頭路。
我們也不希望兒子能飛黃騰達，只要他長大後不要餓肚子，找不到工作就好。
雖然生活上我們知道讀書對將來的人生的影響不大，但我們依然為兒子張羅入讀名校的入場劵。
信主、鋼琴、豎琴、非洲鼓...入學資格比我當年漲價了不少。
而我們只住在３００呎的窩居。
而這還是要租來的。
醫生和律師都買不起樓，還要受人白眼。
有誰能明白我們的感受？
「老豆養仔仔養仔，你們也不用給那麼多家用我們兩老了。」爸媽永遠是這麼的體貼，最有同理心。
而最令我們難受的，就是我們縱使比爸媽更胼手胝足，但兒子卻沒我當年那麼生性，只顧整天去搞社混。
我真的有點擔心他將來是否有競爭力。
這晚，兒子不知到哪裡去了，我們難得有機會能在房內放縱一下。
我並沒有做安全措施。
就在我要到達頂峰的一刻，我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
然後是故意放輕了的腳步聲。
是兒子回來了。
但我已如箭在弦，不能停下。
「嗯～嗯～喔～喔～」她的呻吟聲愈叫愈響。
就像當年在時鐘酒店的光景。
那是我的第一次。
而且是在那不太安心的環境。
她的高潮，是真的麼？
我知道兒子躲在門縫外看，她也應該知道的。
她還有心情享受？
這時，我抽搐了一下，知道已經去到臨界點。
我發起狠來，就學網上那些愛情動作片一樣，把捧子抽出來，統統都發洩在她臉上。
我將我的棒子，放到她的嘴邊，要她吮吸乾淨。
事後，她抹了抹嘴，問：「為什麼？」
我頹然坐在床邊：「我知道，我沒有樓，你的高潮也是裝出來的，所以才生了這個衰仔！我不願再中出喇！」
（２,１２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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